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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能上天吗？”成欢问冥夜道。

冥夜颔首：“可以。”

成欢说道：“现在我们已经重新塑造了真身，天道应该不能再拿我们怎么样了吧？”

冥夜道：“是。”

成欢问道：“那你要不要回天庭？”

冥夜道：“不回，规矩太多，不如做散仙自在。”

成欢的眼睛带了亮光，怂恿他道：“咱俩应该悄悄回去一趟，然后把嫦娥的那只小玉兔偷回来，给毛毛当媳妇儿。”

冥夜抽搐了两下嘴角，说道：“两个公兔子……”

成欢诧异道：“那只玉兔是公的！”

冥夜瞥她一眼，答道：“是。”

成欢：……

关于玉兔是公是母这个问题，她还真没有研究过。

小时候看《西游记》，玉兔能变成大美女。所以，她就一直以为玉兔是母的。

既然冥夜说它是公的，那它就一定是公的了。

冥夜再次瞥了成欢一眼，说道：“毛毛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你安心养胎，余下的事情，我来解决。”

成欢点头：“好。”

……

冥夜的办事效率很高，两天后，从外面带了一个妙龄女子回来。

毛毛在看到她后，两只红宝石般的兔眼睛都快直了。

许是同类之间有旁人理解不了的默契和感应，那女子在看到毛毛后，也娇羞的低下了头。

她说她叫玉儿，在山林中长大，历劫之后化为人形，但却没有毛毛所拥有的法力。

毛毛虽有法力，但一时半会儿的却化不了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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