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第2页）

任劳任怨地为它冲洗，直到死的那一天。

我妈拿捏着他，享受着他的乖顺。

至死，两个人都没向外人吐露过一点。

死，他们怎么死的呢？

死在了那香味下。

他们看见了奇怪的景象，欣喜若狂。

就像吃了毒蘑菇一般，手舞足蹈，然后跳下村子里的木桥。

木桥下的大石头，帮了他们的忙。

哦，说到赵四喜欢的香气，我也没有办法掩盖住。

那一晚，我从太岁体内幻化而出。

它想做人，我想做人。

我们，我，它，何必呢？

我爸以为我是他的孩子，硬要我妈一起养下我。

我妈自然没意见，毕竟，她也生不了了。

16

可村子里的人不喜欢我呀，我太美了。

他们认为这是一种勾引。

她们认为这是一种威胁。

于是我决定离开村子。

书上说，穷乡僻壤出刁民。

那我就去城里，和好人们待在一起吧。

我风尘仆仆地坐上火车，来到了大学所在地。

满身脏污，反倒成了我的保护色。

我数着口袋里的现金，一千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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