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章（第2页）

只是…

第一次直面这种事实的顾寒，心里乱糟糟一片。

他毕竟不是日后那个已经被锤炼得心似钢铁、面对任何状况都能做到不为所动、整个人强大世故到近乎没有丝毫软弱点的顾家掌权者。

他此时不过是一名高中生，还未成年，即便心智因经历的缘故比周围同龄的少年们要成熟，即便他眼下对白月光也许并无男女之意。

可单单只是真切在意着如师如母又如姐的白月光。

只是源自于男性对自己上过的女性、那点微妙的无关情爱的占有欲。

就足以令顾寒…

微微抿了抿唇。

少年陷于阮卿卿大腿处的双手不禁用力，再用力。

阮卿卿被他弄得有点痛了，眸光微闪，不轻不重地叫了声：“小寒？”

“……”

“老师。”

黑发漂亮少年抬眸，眼波颤动。

恍惚间，阮卿卿觉得少年下一秒就要委屈地撇嘴哭了。

然他没有。

他只是在片刻后颇为镇定地问：“老师昨天做过了？还是前天？大前天做了？”

“是昨天。”

白月光从不觉得有关于性的话题，是难以启齿的，也极少对少年男主的提问避之不答。

神情依旧温婉和煦。

阮卿卿了然于少年平静态度下的淡淡波澜。

无论什么改变，都从来不是一蹴而就的。

似面前这少年，虽然他已在白月光的影响下对性也变得知味坦然，但终究离那位调教过很多m奴、也拥有过很多m奴的抖s男主差很远。

“小寒是介意了吗，那今天就先不做了。”

阮卿卿豁达而通透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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