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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于晓燕就想像紫微提这个问题, 不过看他脸上的表情就知道，说了也不会有什么用。

接下来的日子对于晓燕来说就是一个长时间的角色扮演，而且还要分阶段，就是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迷妹变成一个越来越厉害的小迷妹，她做的有些尴尬，不过因为先前有模拟做打底，总算让她做下来了。

然后在一年后，她终于接触到了兔子背后的那张纸。

“Y，这张纸的重要性不用我多说，你也知道代表着什么是吧？”

于晓燕抿了下嘴。

“你记下，然后就把它烧掉吧。”

“为什么还要我记下？”

“因为纸张并不安全，而你……已经经过了各种考验。”说到这里，紫微笑了下，“你自己也许不知道。但其实从你进队第一天……正确的说是从你进入中心城市，就一直在考察的行列。Y，你是一个有思想有抱负有坚毅品格的人，智能判定你堕落的可能性不足百分之零点五，相比之下，纸张泄露的概率则有百分之零点八。”

“但……”

“当然，这也是有代价的。Y，我知道你想到宇宙里去看看，不过自从你看到这张纸，十年内，你都不能走出中心城市了。你不用觉得懊恼，这是我们所有队员必须要过的一关。”

“这张纸，只有我自己看过吗？”

“只有你。”紫微肯定的点头，“我们看的是不一样的。”

于晓燕再次点了下头，再之后她的生活物资又提升了一个档次，事实上在她进入特别队的时候，生活就和早先不一样了。早先她的生活是富足，现在，完全就是优越。

最新型的机甲，完全人工的食物……乃至完全就是人工的衣物，分发的是超过了二百平方的房子——对外宣称是只有一百八，但其实赠送的面积也要有一百了。

“总有人说我们享受了特权，也不看看我们遭了什么样的罪。”

“是啊，我们被限制了自由呢，我朋友叫我去一号星我都没有办法呢。”

“我朋友想让我去联盟呢。”

“而我们的这些付出，还不能对任何人说。”

……

完全不亚于人工餐厅的食堂，特招的音乐家在弹奏着古琴，员工的抱怨声却不绝于耳。

于晓燕低头吃着饭，虽然不会加入这样的讨论，却会等着大家都散开后再跟着一起离开。她每天都会抽出大量的时间进行机甲练习。

又过了一年，何桃和陈丹从学校毕业，和过去一样被分到了警校，这个时间比她们自己早先早了半年，比同年龄的人，更早了差不多八个月。

“我们厉害吧？”何桃面带得意，于晓燕点头。

“骗人！”何桃扁了一下嘴，“你都是七级了，我们还什么都不是呢！”

“我只是单位的关系。”

“哟哟哟哟哟！”何桃说着就笑了，于晓燕也笑，陈丹没有笑，在分开之后陈丹发私讯问她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她回答说是没有。

在第一次模拟的时候，她只觉得这里是世外桃源，哪怕最后她死于非命，也还是这样的感觉。因为她们所在的，本就是边疆星域，就像是现在的边疆，要么是自然条件恶劣，要么是形势复杂。

国内一般的城市都没什么安全问题，半夜十二点的时候也还有人夜跑，魔都帝都这样的地方更是能在凌晨堵车，边疆，则是另外一个概念了。

第二次，她也没有这个概念，因为是她自己投身黑暗的。

第三次，几乎就没什么感觉。

直到这一次，她在中心城市，享受着几乎是最好的福利，看到的，却是另外一副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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