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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福奈何耳根子软, 再加上王哥儿的“威逼利诱”之下被强行保证会看,季福无奈把这本小话本偷偷拿回家, 看的那是一个胆战心惊, 一方面是这个小话本根本没有剧情,作者十分敬业的秉持着“无论何时何地都要让主角两个把爱洒满大地”精神, 通篇没有写黄,但通篇都很黄。
但无论季福怎么表现很正常,还是在两天后被荆行瞧出了端倪, 而且当场逮住罪证。
荆行手里拿着这书看的时候, 季福脸红的已经不想说话了,十分逃避性的往荆行胸口埋。
季福过秒如年的时候,荆行知道这是什么书后也没有再继续看, 他坏坏的颠了季福一下, 让季福坐的更进来些, 他的双臂也好把人圈牢。
季福面红像是要滴血,腰身还被箍的紧紧的,季福忍不住蜷缩起手指抓紧他腿上裤料, 也是在此时,耳朵就被咬住, 那种缓缓的厮磨让季福后脑勺发麻,呼吸喷洒在耳蜗侧脸,耳边也传来沉沉的声音,“喜欢这种?”
季福手脚发软,随着荆行一点点从耳尖咬.舔到耳垂,季福身上再没有半分力气,软软后仰靠在荆行肩头,在这种亲密愉悦下半合着眼,睫毛一颤一颤。
季福身上有哪些敏感点,荆行一清二楚,两人就在平日严谨办公的书房胡闹了一个下午。
话本中就有这段“偷。情”的剧情,荆行生辰晚上就提出要玩这一段,还给季福准备了剧情里面白色薄纱衣服,水中一泡看的清楚无比,红的红,娇的娇。
季福从来没有拒绝荆行的要求,即使感觉很是羞耻,季福还是依荆行,只是后面那越来越过分的台词还是让季福没忍住伸手抱住荆行的脖子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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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行把季福从浴桶里捞出来,还在季福白嫩的脸颊上轻轻咬了一下,随后像抱小孩子一样面对面抱着朝房屋里走去。
季福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刚刚还没有退下的红晕沿着脖子一直往下蔓延,在荆行游刃有余的步伐中,季福脑子里还是荆行刚刚说的那几句话。
屋里的风扇还吹着,荆行直接把季福抱到床上,季福没忍住小声道:“身上还有水。”
“等会儿这床单也是要换的。”荆行的一句话让季福卡了壳,随着被放躺上床,季福的视线与荆行对上。
荆行的眼里有笑意,也有温柔,还有更多的想要。
即使他们都背对着桌上的烛光,季福还是看的清楚,他原本挂在荆行脖子上的手臂缓缓收了些,白净纤细的手掌抚摸上荆行的脸。
荆行的肤色比季福要深几个度,除了季福怕他脸会在冬日的时候开裂冻着涂些润肤的膏体,平日里荆行并不喜欢涂这些,总感觉一股粘腻感在脸上。
即使这样,荆行的脸并没有糙,优越的下颌线,英俊的五官,成熟且迷人。
季福拇指轻轻的摸着荆行的下唇,随着他这个动作,荆行明显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相公,你亲亲我。”
荆行一手撑着床沿边,另一只大掌把粘在季福脸边的发丝往旁边扶,动作特别温柔带着满满的爱意,视线从那处头发挪开,缠上季福的目光,下一秒他就朝季福亲了过去。
手摇风扇吹的床纱不断晃动,窗外点点雨滴从天上掉下落在地上,窗上,屋瓦上,起先断断续续的“噼啪”声很快就连成一片,夏季的闷热总算是迎来了短暂的清凉。
快天亮的时候,荆行再次醒来去摸了摸季福的额头,没有发烧,也没有做什么噩梦。
这雨下了整整一夜,第二天清晨的时候
还在不断的下着。
荆行起来的时候,闵母早就醒来了,她坐在门口屋檐下,一边看着这哗啦啦下的大雨,一边还在跟上门打探消息的邻居说昨日季福把人救出地窖这事,语气里都是后怕以及庆幸。
荆行刚刚去厨房逛了一下,看到放在灶台上那一盆要做成早饭的蔬菜,荆行便把菜盆端着出来,刚好听到闵母这几句,笑了起来,从屋里拎了一把小板凳坐到闵母身边。
闵母继续道:“昨晚雨下的这么大。”
“可不是,我昨晚都被这雨吵醒好几回,我听说那人是被关在地窖里的,那个地窖还是露天的,要不是你家小夫郎碰到,那这一夜还有什么活路?”
闵母看到荆行把菜盆端了出来,便也伸手拿菜开始处理,她一边拆掉发黄被菜虫要的不成样的菜叶,一边对着荆行那挽起袖子露出手臂上那两道印子道:“这是怎么搞的?看着都破皮了。”
荆行:“不知道,估计是哪里划到的,不疼就没有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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