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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犹青惊得眼睛都睁大了。

沈文心又想了想： “还是前年？记不清了，反正很早了。”

云犹青更震惊。

“啊？！那么早啊！

“我还以为，我还——啊！”

她开始乱七八糟地比划，企图用手语表达自己乱七八糟的心情。

沈文心没看懂，但是看笑了。

她握住云犹青手，很耐心很温柔地说： “不着急，慢慢说，你以为什么？”

云犹青诧异道： “我以为你不知道这事呢！”

“那天聚会我看到路云舒来接你小妈，她还亲她，吓到我。

“我以为你还不知道这事，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怕你知道会生气难过……结果你早就知道了呀！

“——那没事了。”

云犹青说完就冷静下来了。

沈文心知道，那就没事了。

“早知道我就早点问你了，也不用纠结那么久。”

“纠结什么？”

“纠结告诉你之后你会不会不高兴啊。”

云犹青回握沈文心手，很轻地叹了口气： “你跟你小妈关系那么好，她却和你讨厌的人在一起了，我怕你知道了会不开心……”

想起那晚试探，她道： “之前我刚问了一句如果你喜欢的人和你不喜欢的人在一起你会怎么样，你的表情一下就不好看了，搞得我都不忍心说了。”

沈文心蹙眉，没想起来。

“什么时候问的？”

“就你送我暖手宝的那天晚上呀。”

沈文心想起来了，有些意外： “什么，你那天晚上说的是这件事？”

云犹青也皱眉： “什么，你当时想的是别的事？”

沈文心坦诚： “我当时以为你准备告诉我，你要喜欢柳昭。”

云犹青： “？”

云犹青： “……”

她恍然大悟。

“难怪你后面一副不喜欢人柳昭的样子！”

是吃醋啊。

原来那时候的沈文心是在吃她的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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