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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烬在许弥生日时送了他一副对戒。
她以为他们能持续相爱,直到昨天,许弥忽然对柳烬说了分手。
他们明明如此恩爱,怎么可以这么快分手。柳烬无法接受,忍住尊严说等她想想。
泪水积满眼眶,她离开时假装很潇洒。
事到如今,不得不分手,这却成为了柳烬的意难平,她不能理解为什么会如此。
柳烬家乡在成都,而许弥在昆明。他们大四了,分手以后一定再也不能见。
这些事情堆积在柳烬身上,她和舒泉说时仍然有些哭腔。
舒泉如万千朋友般,她狠狠地咒骂了许弥。随后,忽然笑了,“我们两个,还挺像的。”
“嗯?”
舒泉低下头,“许弥真的忘掉那个前女友了吗?”
此话一出,柳烬顿住了。
舒泉没有再说话。
十二月中,舒泉感冒了,室友从家带了药给她,随后问她是否好些,舒泉说不矫情。
她发了个仅陈博洛可见的朋友圈,说:感冒了,许舒泽可着急哈哈哈。
死的成活的,舒泉的本领大概便是如此。
——
十二月二十九日。
在一次的聊天中,胡欢问她还有没有什么遗憾。当时的舒泉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微张着嘴巴,盯着胡欢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好像过了这么久,她再说起陈博洛会显得很矫情。
可陈博洛是她到现在也能介绍给不知道那段故事中的人的意难平。
她没有说话,胡欢一直盯着她。
时间缓慢,她却不知道怎么想的,眼神坚定又明亮地说:“你给我测一次塔罗牌吧。”
尽管她知道胡欢的牌意还不精湛,尽管她知道这样会让自己更放不下,尽管她早已知道了答案,可理性抵不过感性,现实抵不过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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