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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儿:“……海关关税得有人专门掌管,其他部门不能调用这部分钱。”
姚崇道:“若发生战争或者饥荒,不论什么钱都会动用。”
裹儿道:“这个自然,建水师海船本来就是为了大唐和大唐的子民,永远不会偏离本心。”
姚崇点头,道:“五年之内……”
裹儿反驳说:“建个大船连五年都不止。”
姚崇道:“那十年……十年做出些成果来,再谈其他的。”
裹儿微微颔首,重润道:“那就这样,裹儿上个细致的章程来。”
事情议定,众人各自散去。重润将裹儿留下,挥退宫人,说些家常话,问起植儿的近况来。
裹儿道:“托了可靠的人照看,消息还是上个月传来的,想必应该还好。”
重润端起茶,喝了一口,看了眼裹儿,问:“我总觉得你对勃泥洲特别关注。”
裹儿也喝着茶,刚才说得口渴了,道:“你觉得植儿和女王如何?”
重润道:“植儿沉稳,心里有成算,女王胆略过人,有几分像……像她,都是有才干的好孩子。”
裹儿说:“是呀,都是好孩子,所以我才担忧,正如爹娘担忧我们兄妹一样。”
重润放下茶盏,伸手拍了拍裹儿的肩膀,“说得你好像比我厉害似的,当然你确实比我厉害,但远远不够。”
说完,他眉毛一挑,好整以暇地看着裹儿。裹儿哼了一声,用手指敲了敲桌案,道:“钱,海关关税。兵,水师。”
重润失笑道:“且不说那水师有没有,即使有,难道你要开船逃到勃泥洲去?”
“我才不会走呢。”裹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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