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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如此,当她好好感受那一番后又发觉自己的五感全部增强了。
特别是耳力,这会儿她的耳朵就在告诉她外边院子里有四道呼吸声,这四人应该是守卫的孤鹜教教众。而转角处正有一道几不可闻的脚步走来,之听脚步声,来人的步伐大小步速快慢等一干信息就自动的浮现在脑海。
然后非常自然的她就推断出了来人是罗舒,大概再走二十来步就能到房前了。
这是种很神奇的感受,抬起手,手指被仔细的包扎过,沈如妤这才回想起自己好像陷入突破后的感受中不断的弹琴伤到了手,不过手指此时已经感觉不到多少痛感了,显然已经用过好药。
不管被包扎的有点丑的手指,她运转的内力,引导着那股力量汇聚于手心,然后轻轻的往床柱拍下。
“啪,哗啦啦”
啊!
沈如妤一声惊叫,然后眼睁睁的看着床柱就这样被自己一掌拍断,头顶的床帐就那么兜头笼罩了下来。
身体出于本能的想要躲避,脑子按照以前的习惯却在告诉身体她需要第一时间抱头保护脆弱部位,新增加力量的身体一时间竟然让她无所适从。
同时耳边的声音告诉她外头听到响动的罗舒正在极速接近
罗舒听到沈如妤的惊叫就急忙运转轻功飞跃掠回房,然后看到就是某人像是一只被捕获的可怜小动物般,眼带些茫然和不知所措的被笼罩在床帐之下。
看到床帐下的人在努力的扑腾着要钻出来,罗舒大大松了一口气,然后看到断裂倒地的那床柱上还印着三分之一个掌印,便马上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哈哈哈哈,冬日的傻雀儿还需要一些谷子才会进陷阱,夫人这是自己做个网把自己网住了。”看到人没事罗舒这家伙竟然也不上前去帮忙,就那么倚着墙哈哈哈大笑:“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作茧自缚。”
“混蛋罗舒,你不会用成语就闭嘴!”沈如妤终于床帐里出来了,自己如此狼狈罗舒这家伙竟然就那么站在那里看戏,不但看戏还大声嘲笑,此景此景能忍?
自然是不能忍的,她骂人的声音里满是怒气,随即随手就抄起身边一物向罗舒投去。
然而某人一边嘲笑着自家夫人,一边非常利索的捞过了沈如妤投来的“暗器”——一只非常瓷实的小瓷枕。顺便还欣赏了一下夫人发丝凌乱完全有别于往日的别样风情。
“我知道夫人向来不喜欢这硬枕,不过不用也别砸了啊!”一个侧身躲开再一次的“袭击”,放下瓷枕后又一捞,这次到手里的是软乎乎的那个枕头。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别砸了,小心你手上的伤,我手里还有药呢,我熬了一整个时辰,算好时间给你端来的。”就是没想到一来就看到了这幅罗网捕雀的场景。
“什么药?你才该吃药。”几步到妆台前,沈如妤正被镜子里自己衣物歪斜,满头凌乱的样子惊的瞳孔地震,听到罗舒说起才发现他手里正端着一碗药。
“托夫人的福,我的内力反噬完全解决了,并不需要吃药。”罗舒眼里的笑意依然没有褪去,不过脸上却是不敢再露出什么调侃神色。
正正经经的走到近前把药碗在沈如妤的妆台前放下:“你昏睡了一天一夜,蝶娘炼制的解药已经给你喂下,蛊虫取出来了,不过这些日子你身体多有亏空,需要喝一段时间药补一补。”
“不喝!”她觉得她现在身体好的很。
“不行,你现在觉得身体强健完全是因为忽然突破内力暴涨带来的错觉,其实身体还是亏空了的。”罗舒把药碗往沈如妤方向又推了推,一副必须喝没得商量的样子。
“既然你这么说,”沈如妤伸出手又把药碗推回去,脸上露出一抹带着些狡黠的笑:“你身体受到内力反噬,如今虽然好了,其实也还是有亏空的吧,你喝我就喝”。
“”
罗舒无法反驳,因为蝶娘还真给他也开了差不多的补药,只是他不觉得以自己如今的修为,那一点点亏虚完全不是问题,却没想到一下子就被沈如妤揭穿并反将了一军。
看夫人这样子,是必然要拉着他同甘共苦了,罗舒看了一眼碗里那漆黑的药液在心里深深的叹了口气。
“算了算了,我舍命陪君子,与你一人一半”。罗舒嘴硬。
“哼!”瞟了这还没开始喝药,表情就已经有些苦巴巴的人一眼,沈如妤这次非常干脆的端起碗,猛然几口下去,差不多一半的药就灌进了喉。
这次罗舒倒是很有眼色的在她刚咽下苦药的时候,就往她口里塞了枚蜜饯。然后在沈如妤的注视下,自己端碗也把剩下的那些给喝空。
“你这次匆匆突破,是对手很强?最后到底如何?药引是拿回来了,那宝藏呢?那里真的有宝藏吗?城里前儿晚上又怎么会忽然乱了起来,听着是外头的流民进来了,但……和绣刀门有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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