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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全换后,三人去主屋吃饭,辛承望在二人开口前先说了话,“咱们写完就写完了,别再去想第一场了,喝完药后好好睡一觉,第二场和第三场还得打起精神来。”
此话一出,本想交流答案的按下心思,点头同意。
戌时二刻,揉着肚子上|床的辛承望受到媳妇的哄小孩动作。
顾芦雪搂着他,轻拍着郎君背,口中轻语道:“睡吧睡吧,郎君快睡吧,花儿虫儿都睡了。”
柔和的歌谣声中,辛承望打了个哈欠沉沉睡去。
在号房内即便他小炉子不会引起火灾,可是怕有老鼠蚂蚁,总是提防着,吊着心,但此刻整个人放松极了。
顾芦雪静静看着他,直接亲了好几口,连手都拿过来亲上手心。
亲完后,脸颊贴着他的额头,闭上眼睡去。
*
第二场第三场重复又麻木,检查越来越严,考题越来越复杂。
人被锁在号房内,吃喝拉撒都在里面,马桶放角落都容易异味。
辛承望控制着饭食,唯一没减少的是喝水。
眼看着第二场出来很多考生就精神萎靡,身上浓浓的馊味,辛承望系上布巾捂住口鼻,控制着不要吸入病毒。
于是第三场,辛承望建议下,三人直接带入两罐石灰和大蒜,进去洒满周边一圈,吃饭时也就着大蒜。
刺鼻的情况下,脑子都不混沌,精神力还集中了,倒是意外之喜。
终于,当铜锣伴随着停笔交卷的那一刻,最后一场的三天熬过去。
众人出了贡院,几乎皆涕泪横流,大喊考完了考完了。
是呀,结束了。
可是结束更像是养病的开始,辛承望都喝了五日的汤药,他出来自己都没觉的发烧了。
而顾审言和李卓更是严重,上吐下泻,半个月才堪堪能下床走动,还得养些日子。
这还是三人都带了石灰的情况下,不得不说已是万幸。
没几日,外面传来消息,竟有考生扛不住病亡在了客栈内,被同乡和书童运回老家去。
腹泻止不住,在这里是危急之程度。
明明不认识,可乍听到这事,都双手合十念叨阿弥陀佛,此刻安慰人心。
数万考生去掉身体不适近上千人,谈论这个之时,惋惜之后凑了些钱去,稍表心意。
养病期间,便于一起照料,顾审言和李卓住客房,安置了个床榻,辛承望住书房,等好些了才近媳妇身。
可是这一见着面,他也发现些媳妇的异样之处。
本人还没察觉,可之前她爱吃的所有他都能一一说出来,但不包括现在上顿想吃点酸的,下顿想吃点重酱油味的。
她饭食偏清淡,不会放茱萸,也不喜醋味,现在竟做饭前主动让丫鬟去跟婆子说多放点点醋,要不然嘴里没味道。
辛承望面露担心,责备自己。
明明之前严格让丫鬟把食盒放门口,他再开门取,并不沾惹近媳妇身,怎么这也有不适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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