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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
婆,加油。等着你凯旋的号角。」
自从官宣之后,他偶尔会叫她“老婆”。
她心底泛起阵阵暖,像被浸泡在温泉当中。
向PE提出诉讼是件艰难的事。
当时,促使她提出诉讼的,只不过是看到鹿甜肆无忌惮改编她歌曲的愤怒、是阻止PE明目张胆用她歌曲赚钱的冲动。
但在愤怒和冲动过后,真正走入法律流程,她要向Ferek陈诉她和PE的恩怨过往,将那些美好中带有龌龊的往事一一坦陈。
将业已愈合的伤口,再度撕开。
当描述到录制专辑期间,PE多次删改她的歌词;在进棚录制MV期间,多次要求她穿更暴露、更媚男的服装时。
孟昭然心脏犹如被电流击穿,痛苦得恨不能抽搐,恨不能狠狠地蜷缩起自己,恨不能被一击毙命。
毫无疑问,她在《color》里的呈现,十分美好。
美好到让人联想到世间最纯净的存在,譬如彩虹、鲜花和朝阳。
她在Santafe炽热的阳光下、黏土色的房子前大笑着奔跑,热烈如骄阳下的向日葵,肌肤如缎闪着光泽,波西米亚长裙精致的蕾丝边扫过她赤裸的脚踝。
但镜头面前的都是在演戏,在掩盖。
不会有人知道。
拍摄这张专辑时,PE多次要求她换上更轻薄、更透的长裙;
也一次次打压她“唱得真难听”“像坨shit*一样”,要她凸声线,用真声硬顶
所以,她唱着歌,却越来越不会唱。
越来越不知道怎么开口。
在过去的一个月里,除开录MV、和周禛一起放纵,她一直坚持着约见Ferek,和Ferek充分沟通案情,他们的会见也从沪城挪到北城。
她和Ferek约见的会议室旁,另开了一个小间。
每每她要沟通案情,周禛哪儿都不去,就坐在小间里,时刻关注她的状态。
每当她再也说不下去时,她就冲进小间,扑到周禛怀中,任由眼泪无声无息地落下。
“别怕,宝宝。
“来,抱抱。”
“昭昭很勇敢,昭昭是勇敢的宝宝。”
周禛轻抚她发顶,贴在她背心的大掌,像透过肌肤、骨骼和血肉,轻轻捧起她那颗心,轻轻揉捏。
没有人比他更懂她的痛,没有人比他感受得更充分、更深切。
就像被强。奸的受害者和强。奸犯,为了将强。奸者绳之以法,必须亲口向法官回忆每一个受尽屈辱的细节,以换取昭昭天明,正道之光。
在回忆细节时,又仿佛一遍遍遭受凌辱,将动作慢放,再重来这如何不痛?
他恨不能以身承受她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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