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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绑了一整天的头发骤然松开,残留着卷曲的弧度淹没谢扶蕖手腕。他低着眼睫,闻到柔软发丝上冷幽幽的香气,飘散在空气里,黏连到他外露的皮肤和衣服袖口上。
大家都用一样味道的香皂洗头,但是谢扶蕖总感觉李松萝头发上的味道就是要更香一些。
谢扶蕖用手指梳理了一下李松萝的头发,微微卷曲的长发被梳散之后,那股香气变得更加明显了。
他俯下身,好奇的把脸贴到李松萝头发上闻了一下,香气像细密的网一样缠绕上来。
李松萝第二天睡醒的时候,感觉自己脖颈上有种奇怪的触感。
她闭着眼睛摸了摸自己脖颈,手指也触摸到脖颈旁边的头发,发丝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湿漉漉的。
昨天晚上有这么热吗?给她热出一身汗来了?
头发湿湿的有点难受,李松萝干脆爬起来洗了个头。
对着镜子梳理自己洗好的头发时,李松萝发觉到了奇怪的地方,不禁咦了一声,手指掂起一边发尾。
她的发尾有一处莫名其妙的比其他地方短了一截,而且发梢还参差不齐的。
李松萝把梳子拍到桌上:“月山!你昨天是不是吃我头发了?!”
正在厨房门口打转的大猫听见自己名字,以为李松萝要喂自己吃肉干,兴奋的跑上楼,蹭到李松萝梳妆台旁边。
李松萝拿起梳子往大猫脑门上敲:“你看你给我咬的,这边这么短!我要怎么编头发?坏猫!坏猫!”
月山没有得到肉干,只得到了李松萝愤愤的两声坏猫。
它一边嗷嗷叫的反驳这个称呼,一边飞快的从敞开的窗户处跳了下去。
二楼的高度对月山来说几近于无,就是落到回廊上时发出很大的一声动静;李松萝跑到窗户边往下看,看见木头搭建的回廊被月山压塌一大块。
紫藤花也被扯掉好大一块,紫色花瓣落得满地都是。月山在地上打了个滚后再爬起来,白毛毛上沾满斑斑点点的紫色。
它晃晃脑袋抖抖猫毛,原地拉伸了一个懒腰,爪子把地板砖扣出六条齐整的抓痕。
李松萝气笑了,肩膀歪着靠到窗户边,“坏猫!你要减肥了!这个月不准吃肉干!”
下楼吃早饭的时候,李松萝用手指把自己短了一截的头发梳给谢扶蕖看。
“月山咬的,它是不是要换牙了,所以牙痒?”
谢扶蕖握住她那截参差不齐的头发盯着看,刚洗过不久的头发还有些湿润,那股潮湿的水仿佛也有香气,透过他的皮肤爬进他的胃里。
“你怎么知道是月山?”他盯着头发问。
李松萝道:“因为房间里就我们两个,不是猫干的是谁干的?妖界的集市也
不知道有没有磨牙棒。”
谢扶蕖:“你很生气吗?”
李松萝鼓着脸颊,气冲冲道:“当然啊!我都没有留过长头发,好不容易留这么长的!”
以前做化疗,头发老是掉,有时候还要剃光。
现在身体好点了,李松萝自然就格外在意自己的头发。
谢扶蕖站到李松萝身后,用手指梳理她的头发——滚热的红光在他指尖闪过,转瞬间将李松萝湿发上残余的水分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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