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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朗斯,你需要做出解释。”
皇帝不会说谎,也没必要说话。
所以在蒙托·蒙戈尔这句毫无征兆的谎言中,联盟军取得的优势在一瞬间荡然无存,这过于突然的翻盘却是让在座没有一个虫发现。
在他们望向弗朗斯的时候,庭长安谢尔和这位皇帝陛下的面部表情竟是出奇的一致
就像是
一模一样的两张脸。
*
距离恺撒上一次不请自来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但在这一个星期以来,虞宴几乎还是能够天天————见到恺撒。
这只雌虫仿佛将神殿当作了他的后花园,他或是出现在虞宴经常写生的花园里,又或是偶尔突然在他铺好的被子里出现。
当然,在恺撒试图入侵虞宴的浴室时,被收拾了一顿之后,就暂且放弃了和对方“共沐爱河”的打算。
可是尽管如此,恺撒依旧将虞宴让他注意点的话全当做了耳旁风。
他像只不知会从哪里钻出来的地鼠一样,不停刷新着npc的出现点。
这种做法对于恺撒而言是必然之举,因为他觉得,神殿就是一个充斥着屎壳郎的地方。
神官都是屎壳郎,而绝大多数雄虫就是他们追着跑的那颗粪球。
当然,恺撒对这种从事基础杂货业的虫族并非是种族歧视,只是拿着他们的怪癖去进行一个恰当合适的比喻。
毕竟他觉得,如果不自己时时刻刻地盯着那块独一无二的蛋糕,总是会有屎壳郎过来咬一口,更何况
那块蛋糕本身似乎对此也并不在意。
想到这,恺撒折断了一根花茎。
他坐在花廊上方的横柱上,今天他来得晚,当然这要得益于今日弗朗斯要去开一场又臭又长的会,而这家伙要处理的政务自然都压到了自己的头上。
恺撒花了一个通宵去处理自己和对方的政务,折腾到了今天下午四点才堪堪跑到了神殿。
在虞宴的卧室没看到人之后,他理所当然地就朝对方常待的花园方向跑了过来。
虞宴看到他似乎也不惊喜,只是抬头望了他一眼,就低头继续画着那副画。
他来找虞宴十次,几乎有八次对方都在画画。
恺撒搞不清楚这个破画到底有什么好画,但是却知道自己一旦在对方画画的时候打扰对方,
那天虞宴绝对会把他折腾得很惨,且手段极其之恶劣。
第一次是兴奋,可是第二次第三次面临那种即将要大脑空白,却又硬生生被按回去的感觉就绝对称得上是恐怖了。
可偏偏虞宴似乎为了让他长教训,还特意在床的对面按了一副一人高的镜子,不用的时候就用红布遮起来,而要用的时候
恺撒就一定会在那面镜子上添上点点白色的东西,当然,是在他大腿发软,还要用牙扯虞宴头发的时候。
他想到这,又看向了已经将近半小时没有理过他的雄虫,随手揪起花架上的两朵小花就朝对方的纸面上砸了过去。
“嚓嚓”两声,雌虫没想到花瓣这么软,便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将白色的画面上擦出了一道蓝色的印子。
恺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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