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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动作落薛凝眼里,惹得薛凝心尖儿咚咚一跳。
那是越止无意识动作。
她本想越止为什么招认这么快,但也许越止本来就挖了这个坑儿?
薛凝蓦然咬紧牙关,心下微酸。
陛下如今虽善待赵氏,可也是赵氏安顺缘故,如若扯出赵昭谋害太子,那自是另外一回事。
赵昭还是将这件事想得太浅,以为可自己抵罪。
陛下会觉得只是一个女娘的事?更不必提有人还会煽风点火。
裴无忌冷冷说道:“你这些算计,不必将阿凝扯进来。”
越止亦是忿极,面上还挂笑,眼睛里却透出不欢喜:“裴署长话也没听周全,何必发脾气?”
越止面上倒是很少透出脾气来。
他手指从眼皮下移下来,似犹记得双眼涩涩,酸涩发疼之意。
眼睛差时,他谋生也不易。那时他眼盲谋生,任他说得天花乱坠,又吓又哄,对面客人略迟疑,到底也未扔钱,只走得飞快。
越止摸着青竹杆儿,也不好去追,心下却颇愤恨,心里咒对方十八代都走霉运不幸。
这么可怜倒霉样,越止心下肯定自有见怪。
不过而今薛凝隐隐含着狐疑眸光投过来,越止亦不好显得太计较。
越止:“我意思是说,赵娘子虽起心挑拨,这我也知晓。不过太子之死,未必便与这些男女之事有关,王孺人哪儿舍得下手?我也盼查出真相,还我与清淑郡君一个清白。”
薛凝将信将疑,裴无忌却一点儿不信。
两人的心思都写在脸上,都挂出来。
越止叹了口气:“其实,我心里并不记恨赵家。”
这下薛凝跟裴无忌脸上都写着不信。
越止容色沉痛、委屈:“其实,我是皇后的人。”
他补充:“自始至终,我都是。”
可越止还是太子幕僚,曾经在太子府也颇受器重,萧圭对之亦颇有倚重之意。
裴后一开始竟在太子身边安插这么个棋子?
越止瞧着裴无忌面颊如霜雪浸染,暗暗好笑。
他当然知晓裴无忌为何不直斥自己胡说,大家都这样熟了,对彼此间性情也有一定了解。越止嘴里虽没有什么实在话,却绝不会说能被轻易拆穿谎言。以裴无忌跟皇后姑侄间亲厚,有些事儿问几句便能知晓真假。
至于皇后在太子身边安插人,这事儿有点子阴暗,仔细想想还有点脏。
裴无忌肯定不会喜欢,可能还会细思极恐。
但越止就是故意的。
他目光落在裴无忌身后俏丽少女身上,心里便有些酸味和嫉恨。越止院子清清静静的,很少会有什么访客。总归是薛凝敲门,咚咚的把院子里懒洋洋的肥鸽子惊得扑腾翅膀。
越止总是会躺在椅子上,看着少女清丽婀娜身影,和薛凝聊一聊,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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