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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是愈发大胆了,不知是心里有底了故而露了真相,亦或是两年不见离别胜新婚,他有些难以克制的缠绵,沿着她的玉颈一路吻了下去,初始时还掩合的衣襟也一寸寸拨开,萧灵鹤禁不得捂住了自己的嘴唇。
到了后来,他将她腰锢着,一下没一下地往那边收。
萧灵鹤只能整个蜷缩在他的怀中,任由他的腿架在她身上。
克制而放肆。
但感觉又炯然不同。
她禁不得“商商”“商商”地叫他的名字,一会儿说“当不得了”,一会儿喊着她只怕是生疏不济了,求他饶过。
就这般没轻没重地胡闹着,萧灵鹤隐约又有所感,话本上记录的那种炽亮的光袭向空白的脑海,她终是忍不住抱住了他的颈,挂在他身上泣出了声音,许久之后,哽咽着问他可曾有过相同的感受。
他说没有,但在她失望之际,低头吻了吻萧灵鹤的耳朵:“瑞仙有即好。”
萧灵鹤遗憾,但难忍喜欢,闭上眼任由他亲。
*
粮官的目的是运送粮食,与谢寒商在兰陵同吃同住了几日之后,因谢寒商下一站要横扫烟月城,战事一触即发,兰陵也未必安全,萧灵鹤不得不带着女儿返程。
好不容易弦之和爹爹都混熟了,突然要面临分离,她心里很不舍,哭闹了一场,但最终仍是跟着母亲踏上了回上京的归途。
她睁大了泪眼,马车里望着晨曦里爹爹逐渐远去、隐没于雾霭之中的银白盔甲,痴痴地不肯回头。
女儿的反应是萧灵鹤内心的映射,她强忍了一路不曾回头看一眼,直到女儿郁郁不乐地趴下来,萧灵鹤方伸手将她接过,耐心地道:“你忘了么,娘跟弦之说过,爹爹是在为我们驱赶伤害我们的坏人,没有爹爹这样的人,坏人就要来抢走弦之,还有无数像弦之这样的小孩儿,他们都要被坏人抓去,被欺负,还要被剪掉脚指甲手指甲,关进小黑屋里。”
以往娘亲说这样的话,弦之总是半懂不懂,可是这一路上,她却好像懵懵懂懂又明白了一些。
只是,“为什么是爹爹?”
她认识许多差不多大的小人,他们的爹爹都在上京城,和他们在一起。
就只有她,可怜的弦之,从小就没有爹爹。
虽然爹爹很好,可他不陪弦之。
萧灵鹤摸着弦之头顶蓬松的毛发轻叹。
“因为弦之的爹爹最勇敢。”
她复又沉吟了番,强调。
“弦之的爹爹,是大雍最勇敢的人,等你长大了,会为爹爹骄傲的。”
弦之想问的是,爹爹什么时候回来。
她咿咿呀呀地说了半天,嘴皮跟不上脑子的趟儿,好不容易才将这个问题阐述清楚。
萧灵鹤抚摸孩子毛发的手心顿了一息,她低下头,看着女儿认真执着的脸蛋,耐心解释:“快了,等弦之下次过生辰的时候,爹爹应当就能回来,你再给他一些时间好么?”
弦之乖巧地点了点头。
*
萧灵鹤做了不止一次运粮官。
后续的一年里,她持续为谢寒商送了三次粮草。
每一次相见都在谢寒商最狼狈的时候,她一面笑话他像只潦草小狗,一面又克制不住地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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