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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本想和陆淮在书房谈论这些,可陆淮非要在卧室里谈,还口口声声说:“十七年前,我们都没有在卧室里一起工作过,现在刚好是弥补遗憾的大好时机啊。”
于是,江云就一边说着“可是我对这件事从来没有过遗憾”,一边被陆淮抱上了床,被迫半躺在床上完成了他的发言。
“如果审判的结果是有罪,总统府自然有了不给你升职的正当理由。”
“如果审判的结果是无罪,你便成了当之无愧的联盟英雄。总统府大可抛出远超你资历——比如“陆上将”的橄榄枝,让你担任继元帅之下的最高军职。”
“但即便算你今年有四十一岁了,以这个年纪担任上将依旧是联盟历史上最年轻的上将。更何况,科学院可以证明,你无论生理年龄还是心理年龄,均只有二十四岁。”
“假设你接受了升职,军部高层会怎么想,民众又会怎么想?”
“[捧杀]两个字,不用我解释,陆上校也应该明白。”
“……”
江云进行长发言时,连陆淮都不被允许打断他。
陆淮拿着个水杯站在一边,老老实实地等江云说完,立马递上水杯,装出一副伏低做小的模样:“给江外长递茶。”
江云接过水杯,喝了一大口水,道:“你如果有问题,现在可以问我了。”
“有的,我有。”陆淮在床边坐下,抓起江云的手,看着江云腕表上显示的激素水平曲线,纳闷道:“江外长的发情期怎么还没到?”
江云:“……”
江云的激素水平已经非常接近临界值了,身体也出现了轻微发热等症状,他随时可能进入发情期。
江云便以“想把精力留着过发情期”为由,一连几次拒绝了年轻丈夫频繁得过分的求欢。
以至于这几天,只要两人是在独处,陆淮就像一只等待投喂的大型宠物,总是用期待的眼神望着他……的腕表。
晚上两人躺在床上的时候,陆淮更是恨不得时时刻刻地盯着他的激素曲线,反复询问“怎么还没到呢”“明明就差那么一点了啊”……
听陆淮又这么问了,江云就知道这个Alpha的心思根本没在审判上,他们还是早点关灯睡吧。
可哪怕关了灯,陆淮还是不死心,时不时冒出一句:“宝宝,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需不需要我再咬你一口?”
“过来抱抱,让我再看看你的体温有没有上升……”
江云闭着眼,心说有时候一个人睡也挺好的。
“不需要,我即将迎来的是发情期,不是预产期,请你不要这么紧张。”江云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被咬得隐隐作痛的腺体,“你这两天已经咬得够多了,快点睡吧。”
江云能猜到他的发情期迟迟不到的原因。
他的腺体早已习惯了发情期前求而不得的痛苦。
十七年来,无论腺体叫嚣得多厉害,信息素因此爆发得多可怕,等来的只有一支又一支的强效抑制剂。
而这一次,他的腺体还没开始躁动呢,Alpha的信息素就源源不断地注入,简直是量大管饱,一波还没来得及消化又来一波。
腺体大概是喂懵了,一时之间都忘了要进入发情期的事情。
陆淮道:“可万一我睡着了,你发情期到了怎么办?”
江云敷衍地承诺:“到了我叫醒你,可以吗。”
陆淮道:“我睡着之后很难叫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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