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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会再骗我?”谢珩并未马上替她松绑,只眉目含情地久久凝着她。
“千真万确,只需你先松开我。”谢珩微抬起被捆住的双脚,催促他解开。
谢珩默了几息,终是决定信她一次,慢慢撑起身子,转身替她解开脚腕处的束缚。
被松开的瞬间,沈昭抽回双脚,翻身滚下床,挂在谢珩指尖的布带亦随着她的动作,飘然落到地上。
床榻之上岂是议事的地方。
沈昭退后几步,怕他冲动行事,与他隔开几步,双手捂在胸前衣襟上:“谢珩,当初不辞而别终是我对不住你,我并不希望你涉险。”
谢珩半跪在床上,清冷的月色透过雕花的窗柩斜映在他脸上,他的眸色骤然转冷。
沈昭起身让他错以为她又一次骗了他,只是伺机逃跑罢了。
四年前是如此,她们缠绵一夜,不,还未天明她就离他而去;四年后亦如是,她总是想方设法地逃离他身边。
他的胸口涌起一股难以言明的情绪,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痛楚,钝刀割肉般一点点消磨他。
沈昭的手慌乱地抵在身后的妆台上,不经意间拂落一只木匣。
这四年,宅院的一切都未曾变过,包括这只曾装着肠衣的匣子,被家仆仔细清洗过,摆于妆台之上。
木匣落在地上,清脆的响声,在黑夜中被无限放大。
谢珩心中最后一丝理智顷刻崩溃,眼中的妒火更甚。
是啊,他走的那夜,用废了好几只肠衣,那个孩子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是他的。
她口口声声为着避孕,原来只是为了避开他。
他的左腿提起,离开床面,床榻因他的卸下的重量发出“吱—”的轻响,指尖划过的锦被还残留着她的体温,他彻底站直身体,一步步走向沈昭。
他步步逼近,半敞的衣袍从床榻垂落,拂过地面,屋内的烛火被他无形的威压震慑,摇曳着退缩。
墙上的人影被扭曲地拉远又拉长。
沈昭不禁脊背生寒,哽在喉间的话绕了几圈仍吐不出口,她从未见过他如此模样。
他的影子慢慢覆上她的裙裾,眼中翻涌的暗潮,似乎要将她吞没,拆骨入腹。
沈昭不由得退后半步,试探道:“谢珩?”
她下意识转身去躲,却被他强有力的大手扼住薄肩,猛地向后一拉,她跌入他的怀中,被他狠狠扔在床榻上。
谢珩俯身而下,双膝卡在她腿侧,逼得她动弹不得:“沈昭,你若喜欢,全长安的玉郎任你挑选,”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强横地按在榻上,“但你每日最先和最后见的,必须是我。”
他扯着她衣襟的系带,对上她迷蒙带着潮气的眼眸,眼底涌上一股暗色。
雪白的肩颈因他的蛮横轻轻颤抖,他低头咬上她的唇,霸道又蛮横,留下斑斑红痕。
她颈侧的肌肤骤然缩紧,像被火舌燎过般,潮湿灼热。
他的唇舌若有似无地擦过她颈上的脉络,激得她浑身一僵,仿佛连那跃动的脉搏都被他衔在唇间把玩,始终不松开。
他的手指沿着她身下的软肉,一路旖旎向上,拉扯成一线,他俯在她耳畔:“你也很想我对么?”
沈昭被他欺得泪眼莹润,紧咬着唇,甫一开口的瞬间,又正中他的欲念,以吻封缄,掩住她喉中难以自抑的呜咽。
她奋力挣扎却被他制住手腕,两人气息交织在咫尺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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