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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奋力挣扎却被他制住手腕,两人气息交织在咫尺之间。
他的手掌扣住她腰际时,她触电般绷紧脊背,素白手指将锦被攥出凌乱褶皱。烛影摇红间,只余彼此交错的呼吸声在帐幔间回荡。
…….
鸳鸯枕上艳色斑驳,他忽然低头吻过她颤抖的眼睫,可禁锢的力道仍未松懈分毫。
更漏声长,她最终精疲力竭地陷在锦被间,而他仍固执地环着她,如同困住珍宝的锁链紧锁。
每一次她试图挣脱,都会引发新一轮令人窒息的纠缠,仿佛在怒海扁舟中起伏,被浪涛抛向九霄又坠入深渊。
墙上痴缠的人影,一夜不休不止,直到明亮的天光照得四下皆白。
沈昭头歪在颈枕上,身上湿痕斑斑,如一朵被打湿的花儿,垂落于他身侧
第59章
沈昭似一只在烈日下被曝晒的鱼,无力又懒洋洋地歪在一侧,从内到外皆是干涸,唯有身前那团雪白,上下起伏,证明她还活着。
和他的第一夜,他们彼此未经人事,概因高峻将他口中的“秘术”相传,他与她彼此初探,水火相容,痴缠了一夜。
可是这一次,他变得更疯狂又蛮横,强硬地掠夺她的一切,不给她任何喘息机会,任由她的泪水被他榨干,让那燎原的火烧灭所有的体统和理智。
对谢珩封赏的圣旨还未下,因着他本就是金吾卫大将军,若是再封赏晋升,还需各部商议定夺,可他只为赐婚,却将景明帝架在其中,既不可一口否了,又不能轻易允了,只得暂且搁置一旁。
沈昭静静翻了个身,身侧是他宽厚挺括的胸膛,他半阖着眼眸,眼睫轻颤,分不清在梦中还是醒着。
剑眉舒展,唇角挂着一丝慵懒的笑意,似一柄收鞘的利刃,敛去身上的锋芒,只余淡淡的孤傲。
沈昭鬼使神差地抬起手,以指尖轻轻描摹着他的眉眼,指心轻轻贴在他的睫毛处,随他不自觉的颤动泛起细细密密的痒。
可她始终放不下蓁蓁,待她从昨夜的云雨中,恢复了些力气,她准备去找她。
昨夜谢珩把她们两人强掳过来,不知夏目是否解决完惊云的事,若是她去山上寻不到她俩,定会着急担心。
她屏住呼吸,翻转身子,将他揽着自己的长臂轻轻挪开,手肘支着身子慢慢起身,可刚刚离开床铺便被他的大手压下,他压着她的肩膀,将她紧紧扣在床榻上。
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处,呼吸间的热气轻拂过她的雪肤,他缓缓开口:“你又想跑?”
“谢珩,”沈昭坐起,将他推开,拽着锦被捂在自己身前,“蓁蓁是无辜的,我并非是她生母,你误会了。”
她手上攥着的被角被他轻易地扯开,他勾唇笑了笑,脸上是三分自嘲与无奈:“你以为我会对她如何,你就这么怕我么!”
他深眸倏地靠近,在她耳畔落下一吻,恶劣又玩味道:“你身上何处我没看过,不必遮了。柳宁侍奉你三年了,也有了孩子,他任务了了,我知道你肯定厌了他,我替你解决。”
他此刻认定了她既成的事实,不给她任何辩驳的机会,亦不相信她口中吐出的一个字。
生母?若那孩子有了生母,又岂会唤沈昭人为娘!
无非是怕他伤害孩子的托词罢了。
谢珩误会得深,只要是关于她的事,便会令他顷刻之间失去所有理智。
沈昭拽着他的胳膊,怕他冲动行事:“谢珩,事情并非如你所想,你冷静些。”
谢珩在她头顶落下轻柔的吻:“好好在家,等我回来,今后我会好好照顾你们母女。”
男女之间力气相差悬殊,沈昭终是拦不住他,门被他在外紧锁,只冷淡留下一句嘱咐:“看好夫人,不能让她踏出这个院子半步。”
“是。”众人不敢多言,只是听从他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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