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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谢琅你停下!”她的力气在他面前如同螳臂当车,只能任他摆弄。
微微的痛意传来时,她哭着喊,“你要是进来,我恨你一辈子”
谢琅似被她这句尖锐的话唤回了理智,浑身僵硬,像是一块重石压下来将她抱紧,半晌才颤抖道,“对不起,我……我是个畜生”,而后飞快地起身收拾衣服,翻窗逃走了。
窗柩吱呀作响,蜡烛芯燃尽熄灭,阿怜怔怔地睁眼落泪,缓了许久才将被子抓来,盖住了冰冷的肌肤。
……
“什么事?”现在对着赵寅,她只留毫不掩饰的排斥和冰冷。
自那夜后,谢琅再没来找过她,许是羞于见她。
而因为将受赵寅胁迫之事告诉了外祖,赵寅也许久未见了。
可耐不住赵寅脸皮厚,不被允许进入崔家后院,就坐在会客大堂等着,派人知会她前去一叙。
“现在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赵寅没直白回答,绕着弯消磨她的耐心,“不过这一面是一定要见的”
她抬脚欲走,忽听赵寅高声道,“你知道谢琅现在在哪吗?”
周遭侍奉的少许家仆均将头低了下去。
见阿怜驻足回头,赵寅忽摇头一笑,“看我从前说过什么”
“在哪?”阿怜攥紧了手指。
“他在百花坊,最上等的包厢”
百花坊,上京最大的秦楼楚馆。
“可要随我一同去看看?”赵寅优哉游哉朝她走来。
谢琅虽嚣张惯了,却不是风流随意之人,追在他身后的人多如过江之鲤,他若真想那事,不用去那等地方,这其中定有什么隐情。
赵寅见她表情凝重,却未痛心伤神,料想她已察觉到异常,便不再隐瞒,以只有两人可闻的声音交代道,“他想借此摆脱跟右丞家的婚事,恰好给人可乘之机,真是天真。”
“你对他做了什么?”阿怜目露震惊,她没想到赵寅会直接对谢琅下手。
“我可没说是我做的,”赵寅啧了一声,“他中了烈性的药,你要是再在此磨蹭,保不齐他会遭遇什么。”
马车上,阿怜不时撩开帘子看走到了哪里。
看她这副担忧模样,赵寅又酸又气,冷笑道,“我们才是一类人,他有什么好的?”
阿怜回首瞪他,“谁跟你一类人!?”,又对着马夫吼,“再快点!”
到了百花坊,掌柜接待他们从隐秘的后门直达上房。
刚到门口,忽听门内一阵尖叫喧哗,门被大力破开,谢琅两颊通红,看动作本想将她扫到一边,却在看清她的脸后及时止住,而后不可置信地摇摇头,眉头紧皱,迷蒙的眼紧盯着她不放,似乎被内火烧得十分不清醒,确认之后喊了一声‘表姐’就脱力晕在了她怀中。
他太重,阿怜被扑了一个踉跄,听见赵寅让人来扶谢琅走,她带着恨和怕怒瞪过去,双手紧抓着怀中滚烫的人不放。
赵寅被她这一眼看得愣住了,心情持续下沉,缓缓补全了之前简短的吩咐,“把世子带去隔壁空房,喂他解药,守住房门,派人去通知英国公府,让他们来领人”
“至于你,”赵寅脸上露出畅快的笑,“我们好好谈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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