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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就跟病毒一样，在他脑海里无孔不入。

时裳看着弹幕，犹豫地抿了抿嘴唇。

他刚想开口，说要重新再画一张，弹幕便被一大片礼物刷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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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裳惊讶地看到最后，整整齐齐8条，这个数字人把所有礼物都刷了99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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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gey7561：宝宝画得真好，喜欢，爱看！][玫瑰花][玫瑰花][玫瑰花]

时裳：……

他大概知道这个稀奇古怪的数字人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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