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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 万一他死了, 顾朗去找边延一起给他上香怎么办, 虽然闲暇时他自己推测出来就算不说边延也会自己找去上香。

这对于零零后的顾黎舟还是太超前了。

但家人和朋友不一样。

在从赛场去饭店的大巴上，外面是黑的，只有路灯的光会照进来。

喧闹的车里，两个人并肩坐着，安静得让EM以为他们两个都睡着了。

顾黎舟一遍又一遍询问系统。

每一次的回答都是他更想要的答案。

［恭喜……］

［恭喜……］

［恭喜……］

［恭喜你已经拥有470.2w粉丝，89.6w黑粉！祝你早日成功！］

［恭喜……］

如果他能活下去，他想认真地和边延继续这段关系。

“家里的事我来做就行, 你好好打比赛就可以了，比赛忙也要注意处理好和女朋友的关系啊。”

顾朗不厌其烦地叮嘱，带着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柔和。

顾黎舟点头，还是决定让顾朗先知道，舅舅连他打职业都支持，应该不会反对……吧？

“是男的。”

“什么是男的？”

“人是男的。”顾黎舟沉默。

“……”顾朗思考后沉默，“你过年别回家了。”

电话一下子就挂断了，顾黎舟庆幸地呼出一口气，以他对顾朗的了解——这就是过年还能回家的意思，顾朗还会亲自炒两个菜。

包厢门推开，EM问唯一一个还没给答案的人。

“放假去哪儿？”

顾黎舟笑笑，“我留酒店吧，不过可能得出去找个网吧直播两天。”

“这个月时长可以下个月再补。”

EM啧一声，这也太敬业了。

饭桌又回到热闹，顾黎舟才贴着边延问他，“你放假有什么安排吗？”

如果边延没什么事情，他们可以去约会，爬山，打球，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只要是他们两个人。

“嗯。”边延点头，“没几天了，我先把表现分打了。”

顾黎舟噎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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