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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好的姑娘,怎么就这么可怜,缺德的爹、负心的汉、快死的夫,凭什么呀!
小菇越想越气,“砰”地一声站起来,目光灼灼,“掌柜的,我们去把嘉嘉抢出来吧!”
“抢出来,然后呢?”云棠心浮气躁,“再让她爹卖一次?”
小菇蔫了下去,扶着肚子恨恨地坐下。
“梁阿狗啊梁阿狗!亏我从前还夸你!”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两人一人一句,你来我往,越骂越生气,恰逢此时,梁阿狗头上缠着白纱,窝窝囊囊地出现在了楼梯口。
云棠的目光像淬了毒的利剑般刺向他。
“你怎么才来!!”
梁宽自从跌了那一跤后,头也破了,脚也歪了,躺在床上昏迷好几日,一醒来竟然在一辆飞速奔驰的马车上。
他紧赶慢赶入城时,恰好看到花轿过街,心中悲痛不已。
“走!”
云棠抓起那柔弱书生的手,拖着人往城东的许家跑。
人群拥挤,两人似两尾活鱼,不断穿梭前行。
“云掌柜!我不行了!我头晕啊——”
梁宽头昏眼花,像块破布一样被扯着跑。
百无一用是书生!
云棠一边嫌弃,一边奋力推开人群,抢老婆这种事,只有快狠准,像他这般拖拖拉拉,有老婆才怪了!
两人装作来贺喜的客人溜进许宅,一路偷偷摸摸从前厅混到后宅,找到新房所在后,蹲在花草丛里等天黑动手。
梁宽趁着这点空档,拱手引经据典,对云掌柜的仗义表示道谢。
云棠只觉的他说得话跟围着她嗡嗡嗡叫的蚊子一样烦人,便趁着这点空档将人祖宗十八代、家产都盘问了个遍。
她原以为梁掌柜是陛下的人,但问下来才知,他就是个纯粹的沽酒掌柜。
这样也好,简单点,嘉嘉和她妹可以去中州生活。
瞧着天色已晚,云棠拎着弱鸡书生翻窗进了新房。
嘉嘉还盖着红盖头,端正地坐在床榻边的圈椅里,手上还牵着她年幼的妹妹。
红帷帐的榻上躺着个男子,薄薄的一片,都没被子厚。
梁宽见状,快步朝嘉嘉飞奔而去,两人喜极而泣。
床榻上的男子睁开眼睛,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刚想惊呼出声,云棠眼疾手快,将衾被往上一拉,将人蒙上了。
一对小鸳鸯忙着拆头上的钗环,云棠就站在榻边与花柳男讲道理。
许少爷费劲儿地扒下被子,白青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像是气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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