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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与梦中重合的面容,她有点感慨。
轻薄人之前,还要先问一问,小小的我可真是个有礼貌的禽兽。
“有好好吃药吗?”云棠问道。
“有的。”
“那为什么还不好?”
李蹊想了想,盯着她的眼睛,道:“心病吧。”
云棠看了他一会儿,起身下榻,走到窗边的桌案旁,倒了一杯茶,慢慢喝着。
李蹊也跟着过来,在窗边的椅子里坐下,窗台上依旧放着一盆白茉莉,馥香盈鼻。
他轻轻地问她,那些年晚上坐在这里,在想什么,有没有想起他。
云棠没有理会,给他也倒了一杯茶,就回去睡觉了。
青瓷杯盏里漾着细碎的水波,旁边有两滴溅出来的茶水,映照着淡淡月光,晶莹剔透。
整个屋子很安静,静地好像只有月光落在水珠子上的声音。
他的唇边泛起一个温吞的笑意,白皙的手指将那点茶水抹去,盯着床榻上的人,一口一口喝完那杯茶。
去岁除夕前,他去了一趟大相国寺,给云棠求了一条平安绳。
金线缠着红线揉成一条,繁复的编织中穿着红玛瑙珠子,下头还缀着两颗碧玉小葫芦。
他说他生病那会儿想着江南的冬天阴寒湿冷,总是担心她会生病,舍不得她难受。
云棠看着手腕上的平安绳,幽幽地道,你听太后的话,纳些妃子罢,起码有人照顾你。
“这是你的真心话吗。”
李蹊瞬间就生气了,外衫都没有披直接下榻出门。
云棠只好起身去寻,外衫披到他身上,春夜犹寒,劝他回去。
“那就让我冻死好了,省得留着命还要听你说难听的话。”
李蹊背对着她,话说得很硬气。
怎么年纪越大还越任性了,日日安都不会这么幼稚。
云棠只能好言相劝,说自己说错话了,又主动牵起他的手,将人拉回寝榻。
他说他冷,浑身都冷,将人搂在怀里不住地亲吻。
热切的胸膛贴着她,灼热的粗息烤着她,宽大的手掌从衣摆处伸进去,沿着曲线摩挲,指腹与掌心的粗茧划过温热的皮肤,带起钻心的痒意。
待到关键时刻,李蹊偏偏退出来,又去咬她的耳朵,问她为什么这么狠心,问她有没有想自己。
云棠上下不得,浑身又潮又热,恨恨地踹他。
“我也很难受,”他揉着云棠柔软的手心,带着她去摸自己,低喘着委屈,“阿棠,我好难受啊。”
手上触感又烫又硬,她慌得心怦怦跳,难受你就继续啊。
李蹊忍得额角的青筋都在跳动,又轻又烫的声音顺着耳廓滑进去,“可我不想只是一夜之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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