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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再见到李蹊后,她觉的这人有些不同了,不似从前高高在上、独断专行。
李蹊眼睛眯了眯,薄唇下压,“你要那些做什么。”
得,讲不通。
还是原来那个不听人话的阴暗偏执货。
大概是察觉到云棠的不满,李蹊决定退让,只留下一半暗卫由她调遣,且承诺只往京城传她要传的消息。
李蹊很懂得揣度人心,又贴心地主动提起谢南行,说他入了京后就自请去工部,如今正在西山为他督造皇陵。
这差事还不错,云棠心想,谢南行心眼不多,干点能出彩的实事就行。
李蹊将人拉到膝上坐着,宽厚的手掌握着她的腰肢,轻轻揉着为她舒缓昨晚的劳累。
又问云棠,她喜欢什么样式的棺椁,譬如材质、花纹等的喜好。
云棠觉得这人当皇帝当疯了,跟她这讲什么鬼话。
不愿意跟他讲这些,她打算研制款春天的香包,想着陛下的审美品味一向不错,遂谦虚地请教他何种花材与春季更为匹配。
陛下认真想了想,道:“木槿吧。”
木槿吗?
春天木槿很少呢。
“等我制好,送你一个。”云掌柜为人一向大方。
李蹊直直看向她眼底,仔仔细细揣摩她的神色和话语中的真伪。
他家阿棠,心思一向玲珑,但于情丝一项上,确实有限。
第89章 你又反悔了?不要我来了?……
曾经被带上京的那包木槿,陛下耍心眼留了下来并未给儿子。
事后才知,谢南行那厮在进京路上早已调换了一包。
胆大包天。
陛下不喜,但又不能明着责罚,于是他将人打发去督建皇陵,让他亲眼瞧着自己与云棠的长眠之地,甚至主墓室四周的墙壁上都刻着他们青梅竹马、相携一生的厮守之情。
这是陛下磋磨潜在情敌的手段。
曾经他以为谢南行与贺开霁之流是一样的,抱着目的刻意接近、讨好,以云棠的心性,对这般居心叵测之徒,只会厌恶。
但那一滴眼泪,好似一根软刺扎在柔软的喉肉里,时不时提醒着他,这人于她不同。
即便并非出于男女之情,但这人既不干净,也不坦荡,凭什么能够拥有那一滴眼泪。
李蹊想问个明白,却又不愿知道答案。
云棠看着他在日光里的面容,青峻矜贵,只是眉心微蹙,看起来有些疲惫,她不愿他*总是这样奔波。
房中书案上堆满两摞高高的奏折,他走到哪,朝务就办到哪,跟着的人辛苦,他更是舟车劳顿。
于是真诚劝道,“陛下不年轻了,应当保重御体。”
真诚刺耳又刺眼,“你又反悔了?不要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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