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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二娘追问赵二郎为何说了不喜欢她,数月前却当众说出容顷和翁主的逸闻,难道不是为了阻挠她跟吴国议亲?赵二郎说他当初只是酒后失言,且看神色的确没有多少情分,还说了让她别在外胡言。”
暗卫说完迟疑了须臾,低道:“田二娘走了,赵二郎见了府里的家令,两人似乎认识。”
容顷眉头蹙起。
府里的家令是长兄的人,赵二郎与长兄素无往来,怎会认识王邸的家令?且他声称与田二娘并无情分,那他为何要破坏联姻?
莫非面上是破坏吴国与田家联姻,实则也是促使吴、赵联姻?
越往下推,越牵扯更多,长兄、赵国、长公主……
容顷回到灼玉身侧。
灼玉忙好奇问道:“怎么样了?他们当真私会了?”
容顷点头:“是。”
灼玉又问:“可是说了什么?”
容顷略微一怔,道:“没什么,无非是男女之事。”
灼玉略显失望。
或许是她想多了,长公主与赵意
“是我想多了。”灼玉拍拍裙摆,“还以为他们闹掰了呢。”
容顷道:“的确掰了,但赵意风流,不足为奇。”
灼玉与容顷回到人群中时容濯已先行离去,众人也很快散去,灼玉在吴邸外碰到了田妧。
她似乎在等着她。
见到她时田妧敛起低落心绪,笑道:“后日鄙府有宴,翁主可愿赏脸?”
灼玉和田家素无交情,纵使她素来秉承伸手不打笑脸人的原则,也不会随意应邀,更不曾直接回绝,用落水体虚婉拒了。
但与田妧辞别后灼玉上了马车,问缙云适才在吴邸可看到了什么。
缙云的话与容顷所述别无二致:“田女郎和赵二郎似乎闹崩了,赵二郎冷淡,田女郎试图挽留,最终不欢而散,临了撂下了话。”
灼玉眉梢微挑:“是什么话?”
当时田妧很气愤,即便缙云离得远也能听到,他道:“赵意你当真是猖狂,我是太后侄女,日后嫁的郎君定也尊贵万方,恋上你不过一时瞎眼!”
灼玉回味着这一句话:“这田二娘倒是有意思。”
她想她猜到田妧适才为何对她态度大改,她是被赵意气到了打算用嫁给更好的郎君“报复”他。
而这位更好的郎君,无论是赵意还是缙云都很清楚,缙云想起皇太子的嘱咐——若有任何关于他的事都要试探翁主态度。
便问:“尊贵万方,难道……田二娘想嫁的是太子殿下,翁主您同意么?”
灼玉蓦地抬头看着缙云,少年的眼里充满了探究,但她印象里父王训练的护卫都知分寸,不会好奇不该好奇的事。
她蓦地猜到了。
是容濯。
自她落水之日起,越来越多的端倪浮露水面,甚至容不得她猜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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