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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你的记性一向很好,这么一想挑了这个游戏我还真是吃亏。我们开始吧!莱伊你听懂没?听不懂输成狗我也不会管你。”
他说的香榭丽舍……又是谁。
手中的纸牌被脏辫男子拿回去重新洗入,库拉索的思绪更加混乱。已经被完全抹去的东西翻涌着,像是菌床在湿润的地方渴望重新生长。
宾加将纸牌重新铺开,让所有人看了十五秒之后,闭上眼睛把牌翻面盖下。
“女士优先,你先在那堆里抽第一张好了。”宾加似乎也并不是完全毫无察觉,少有的摆出点绅士作风,点了点桌边的纸牌。
库拉索抽出一张牌置于中央,上面印的是一颗切开的芸豆种子。
一直保持沉默的赤井秀一突然迅捷地出手按住了一张牌,将其翻开,左上的图案果然与其一模一样。
【若对人之命运施以分割,是否任其左右。】
“没有人选错的情况下,胜者可以把问题交给一位玩家回答吧。”赤井秀一抬起头来,看向银发的女人,“库拉索,你能回答我这个问题吗?”
“这副牌的问题有这么怪吗?我之前怎么没感觉。”宾加自言自语着。
大概是因为跟一群不正经的人初次玩这个游戏时,那群家伙尽回些曲解题目和混不吝的答案吧。但此时他们似乎已经失去了那种看什么都好笑的氛围了。
“倘若命运分割……即使予以抗拒,真能得到好结果吗?”库拉索用了一个反问句回答了这个问题。
组织使她的记忆与过去断联,构想里的反抗不会给一个渺小的个体带去任何好处,即使她从始至终都是朗姆手里最看重的心腹,也不是什么不可舍弃的棋子。
“唉下一张吧,都什么有的没的。下一张我抽,莱伊你最后。”宾加挠挠脑袋,毫不犹豫地欺压了后来的人,抽出一张牌。
“星星……我记得这是在……”
两个人同时伸出手去,库拉索和莱伊的手指却按在了不同的牌上。
墨绿色眼睛的男人按着牌将其移到边缘,然后缓缓翻开。
星星。他拿到的是正确的牌。
那么库拉索手上的……女人使牌翻面。
【若早有不公,受人驱使,是否高歌至死。】
一只云雀印于左上。库拉索默看着它浅蓝的尾羽,表情依旧冷然。
“鸟儿就是鸟儿,贸然舍弃求生的状态并不理智。”
她算不上被人胁迫,只是自己步入其中,与想利用她的人一拍即合。虽然现在他们已经做的过了头,她对未来的考虑依旧该持保守意见。
生存应当优于一切,不是吗。
“你来,莱伊。”
牌堆被推到墨绿色眼眸的男人手边,赤井秀一刚将牌上的图案展示出来,产生点动静的库拉索就意外撞歪了桌子。
哗啦啦,静置的牌纷纷落下,唯一一张正面朝上的牌落在她手边,细微的折痕贯在花萼之间。
【若有生命之界,是否携花涉入其中。】
又是那张牌
她突然站起身来。
“洗手间在哪,我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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