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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公主跟程胭凝学了一段时间琴技,如今弹琴已经有模有样。程胭凝被成德帝送回乐坊,她的弟弟则被祁衍派人送到雾苍山别院,还请张院判为其医治眼疾,听说已经能看清模糊的人影了。
程胭凝对此十分感激,不知如何报答,只能在乐坊多教出一些琴技精湛的的乐姬,算是自得其所。
这一日,阮卿正悠闲地有些无所事事时,忽然听到廖嬷嬷和碧薇说话,两人不经意提到祁衍的生辰快到了,阮卿这才惊觉自己差点忘记这件重要的事。
祁衍的生辰,前世她都是敷衍的送些金银玉器,从未考虑过他的喜好。
而今可不一样了,她必要好好准备礼物,最好能给他个惊喜。
思来想去,阮卿想到两样东西,一件自然是她心中极度遗憾的,前世始终没能为祁衍雕刻的木雕小人。
另一件嘛,她记得进宫做伴读之前,有一次为了哄祁衍,她写了个话本儿。祁衍当时很喜欢来着,可惜后来她偷懒耍赖,话本儿一直没写完,这回为了祁衍的生辰,她怎么也要捡起来写完才行。
下定决心之后,阮卿就又忙起来了。她白日处理完宫务就跟四公主学雕刻,回来用完晚膳又奋笔疾书地写话本儿,每次都把自己写得脸红心跳,浑身酥麻,甚至连夜里都时常做一些难以启齿的梦。
日子就这样充实的一天天过去,三个月很快就到了。
他要回来了。
第100章
“回,回来了!”刘管家气喘吁吁地跑回来报信。
自从前些日子接到阮修齐的信,信上言他已经处理完漳州的事务正往回赶,阮卿便暂时将宫务交给冯嬷嬷与廖嬷嬷,并求成德帝恩准,让她回家住几日,尽一尽孝心,成德帝听了自然应允。
阮卿回到家里,先安排下人将整座宅院都打扫一遍,又换上一些素淡清爽的家具器皿,倒是驱散了些天气酷热带来的烦闷。
她算着父亲快要到京城了,这两日都让刘管家带着父亲的官服去城门处等候,免得万一父亲要立刻进宫面圣,穿着赶路的衣裳有失礼仪。
听到刘管家带着喜气的声音,阮卿从屋里出来,面带笑意地问:“父亲可是进宫去了?”
刘管家道:“是啊,多亏姑娘想得周到,让我给老爷备好官服。老爷才一进城门,宫里就来人了,宣老爷入宫觐见。”
阮卿顿了顿,好似不经意地问:“你去城门接人,可还看见别人了。”
刘管家没听懂,只摇头:“没有啊,就咱们老爷和他带去那两个护院,现已安置在前院了。”
这是何意,难道祁衍没和父亲一起回京吗?
会不会是剿匪一事有什么意外?或者是他受了伤?
阮卿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一颗心也慌得厉害。
刘管家看她脸色不好,还以为自己说错话了,正要告罪,阮卿却已经心事重重地往前院去了。
她想着祁衍是去漳州赈灾剿匪,这几个月定然和父亲在一起,等父亲回来一问便清楚,倒也不必在这里瞎担心。
阮卿坐在前厅里等了大概一个时辰,终于等到阮修齐从宫中回来,然而还没说两句话,宫里的传旨太监便上门了。
“……擢升阮修齐为正三品工部左侍郎,钦此。”
阮修齐脸上震惊万分,若不是阮卿悄悄拉他一下,他连怎么接旨都忘了。
他去漳州之前才被升任为五品郎中,不过短短几个月,回来就已经是侍郎了。
正三品的官职对于那些出身世家大族的子弟来说或许不算什么,但对他这样一个微末出身的士子而言,简直像是一步登天了似的。
回想他蒙冤时被流放到溟州遭受的那些苦楚,真仿佛做梦一般。
阮修齐红着眼眶领旨谢恩,亲自送传旨太监出府,将圣旨反复看了好几遍,才确定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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