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 逃亡者(第5页)
“我看她挺喜欢你儿子的。”
“你不是也挺喜欢我儿子吗?”
斯内普撇了撇嘴,转移了话题,“挑个合适的日子,把它带到西里斯布莱克——你们家老宅去,这人情就算还了。”
“用不着你说这个,我知道的。”曼卡利南把酒杯再次倒满,冲着空气举了举杯,“敬邓布利多强大到足以让我们敬服的个人魅力。”
斯内普似乎想把酒杯捏碎,半晌无话,嘴角抽搐着像是要笑又像是要哭。他低着头思考了许久才再次开口:“治治你的腿,过几天还得去杀人。”
“你让我想起十六年前的西尔玛格林格拉斯,”曼卡利南戏谑道,“命运是个圈,又有一个反叛组织出现了。”
斯内普居然笑了。他果真是一点都不擅长发笑,五官都快拧到一起去了,但他的眼里一点笑意都没有。
“这话听着怪晦气的,”斯内普把杯中酒一饮而尽,把酒杯扣在桌上,像是结束了战士临行前的仪式,“不过确实晦气得要命。总之,做好赴死的准备。”他转身踏进壁炉。
“你也准备好去死了吗?”曼卡利南高声叫住斯内普,“抱歉,我只是想确认你是否和西尔玛是一路人。”他忽然没了安全感,于是立刻伸手点上了熏香。
飞路粉从斯内普的指缝漏出来,一点一点落进炉灰里。“不瞒你说,”斯内普咬牙切齿的,不知此刻他在恨谁,“死亡对我来说是一种奢侈。”
直到斯内普走了,曼卡利南的道谢才说出口。他把自己杯里的酒也一饮而尽,也重重扣在桌上,竟真的生出了一种上战场的悲戚。
画像里的卡佩拉又唱起了《盲猪》。她的声音那样尖细又凄凉,一点都不符合这首情歌百转千回的曲调,反而像是送战士远行的战歌,在紫玫瑰的香气中令人想哭。
“卡佩拉,你千万不能白死了。”曼卡利南喃喃道。
the phoenix cried fat tears of pearl
while the dragon snapped up his best girl
and the billywig fot to twirl, when his sweetheart left his cold
the unicorn done lost his horn
and the hippogriff feels all forlorn
co's their lady loves have upped and gone
or that's what i've been told...
yes love, love has set the beasts astir
the danges and the meek concur
it's ruffled feathers, fleece and fur
co's love drive all of us wi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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