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觊觎(高GNPH) 作者:萌萌哒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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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1页)

第228章不需要信我

女人喜黑,平日里着装也以黑色为主,一头微卷的发丝恣意的散在颈后,因为剧烈的动作而略显得有些许凌乱,但却丝毫没有影响女人的美。见到对方后,女人起先是一怔,随即才眯着眼,肆无忌惮的目光仿佛打量一件商品似的打量着男人,眼神之中有惊艳也有对男人不可察觉的厌恶。随即“嗤”的一声轻笑道:“长得还怪俊俏的,难怪那老东西心甘情愿的让你作为继承人,该不会是靠着这张脸吧?”“注意你的嘴巴!”男人身边的下属拧着眉,怒火中烧的瞪着眼前这绝对堪称“尤物”的女人。女人全然不在乎下属的恶声警告,显然是知道对方绝对不会伤害自己,亦或则说根本既不会动她丝毫,且她见过太多这类的人,她并不是什么养在蜜罐子里的小白兔,当然知道在这类人面前越是软弱可欺就越是失去本身的价值。轻蔑的回到床边坐着,随手拿起桌上的一包烟,点一根抽起来,但显然此时兴致不高,便眯着眼道:“陈半佛?没想到第一次见面咱们会是这样的情况下,你可真敢啊,居然把我绑道这,难怪这些年你能做大,看来还是我小瞧了你。”女人并没有用本土话,反而cao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语调偏软,经常很容易给男人一种吴侬软语的娇嗔错觉,再加上举手投足间的万种风情,是一个眼底带着钩子的女人。“最近香江不是很太平,不只是青峰帮想要你的命,叁合会那边也放话要派人绑你。”陈半佛手里摩挲着金属质地的打火机,习惯性的打开又合上那金属质地的盖子,开合之间那乍现的火花四溅,犹如一触即发的气氛。女人依旧神色慵懒,似对于男人的话并不当真,手里的一根烟不耐烦的直接拧灭在前边崭新的欧式椅子上,“哦?要我的命,那你说我要怎么办,你把我关在石澳半岛就安全了?青峰帮跟叁合会大几万人,眼线布满整个香江,万一那天人家知道我在这,带人冲进来岂不是也能将我乱刀砍死,你手下才多少人,整栋别墅加起来才不到二十几个人,保护我?你在说笑吗?”“给我至多两个月的时间,青峰帮跟叁合会我会处理好。”男人脸色依旧淡漠,但那一双眼睛却无法控制的一直落在女人的脸上,指腹摩挲在打火机上的动作也变得轻柔起来。

女人这辈子见过太多的男人,最不喜的就是这种看起来看不透也难以掌控的男人,你永远不知道这类人肚子里在玩什么城府,也不知道他下一步会不会把自己也设计进去,她还是喜欢简单易懂,容易把控的男人,蠢一点没关系,她能利用就行,这也就是为什么当初她费尽心思要嫁给那个满脑子只有女人的香江总督儿子的原因。声音压低了一些,女人又冷冷的问:“那这两个月我就只能留在石澳半岛?”男人将打火机收至口袋里,浅灰色的瞳孔折射出女人小巧的巴掌脸,才语气冷然道:“我会送你去潮海,那边有阿公的一部分势力,你在那边至少是安全的。”砰!”一个杯子砸了过去。男人未躲,反而是眼明手快的下属硬生生的挡在前边接下来,杯子打在下属的胸口碎成一朵花,他咬着牙承受着一切。眼前女人蓦地从床上起来走至男人的跟前,平时那张很轻易就能叫男人五迷叁道的漂亮脸蛋此时却盛满怒意,遂一字一句咬牙冷冷道:“陈半佛,你不过是那老东西的一条狗,你以为你能有今天的地位靠的是谁,那老东西狼心狗肺,香江的一切居然全给了你,连我这个亲生女儿也捞不到半分,要不是我嫁得好,我找就被人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现在你说我有危险要保护我?谁不知道整个当初老东西死的时候,是谁迫不及待的想上位将整个“洪山会”全部的骨干给一夜之间全弄死了,你真当我不知道?”对于女人的指责男人依旧神色淡漠,也不管当下女人如何批判自己,依旧一手插在口袋兜,好整以暇道:“阿公生前的遗言是让我管理好帮派的事务,对于有反骨心思的一律处理好,等时机成熟会再交给你,只是眼下你还不够资格资格。”女人一听这话神色开始扭曲,眼底的歇斯底里溢了出来,但却只是溢出一声冷笑:“时机成熟,怎么?难不成你还想一口气吞掉香江所有的帮会,你陈半佛有这能耐?”男人却不置可否的走至桌边,拿起方才她抽的那包烟,抖了一根出来夹在手里,倏地提道:“大金牙前几个月已经落网,但是他的货还压在你手里,现在他底下的人已经到了香江。”话音刚落,女人心跳猛震,脸色出现几分慌乱,她没想到那边的人会这么快找到自己,手里那批货早就被她转出去,本以为随着大金牙的陨落这件事会不了了之,但据说接手大金牙在金叁角势力的人手段比起他更狠辣,这么短时间就找上门,的确叫她有些意外。就在心烦意乱之际,便听到前边男人又道:“人手都已经安排好了,半个月后可以送你去潮海,只要这段时间你乖乖的待在这里,我不会让你出事。”男人的话仿佛一剂强有力的镇定剂,即便是玫瑰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天生有让人信服的魅力,但眼下她还是不能轻易相信他,便警惕的抬眸冷声问:“凭什么叫我信你?”男人点了烟,烟气袅袅之间,才见他第一次露出那种对任何事物都提不起兴趣似的笑意,仿佛在他的眼中,她的分量无足轻重,甚至低贱到不过与脚下的泥一样。“不需要信我,你只要照做就行。”

第229章就凭你也想一步登天?

玫瑰前半生活得谨小慎微,五岁的自己跟着母亲来到香江这个地方,母亲在香江下只角的地方踩着缝纫机,靠着给人做衣服一针一线拉扯她长大,一边还不忘了找寻她那个还未见过一面的父亲。据说那个男人比母亲年长二十几岁,原本是香江的某个富商,零几年到内地的时候与还在夜总会当服务员的母亲认识,当时还在大学打工的母亲被这个男人的花言巧语哄骗,愣是当了这个男人半年时间的情妇,一直到这个男人后来说要回香江处理公司的事务,至此两人便没再联系。后来母亲就发现自己怀孕了,给男人去了电话后,前面叁个月男人还会时不时的在账户上打钱,可母亲的肚子一点一点的大了也没见男人回来过,最后学也上不成,又无法打掉孩子,而那个传统封建的家庭不愿再承认母亲,最后这个可怜的女人只能带着身上唯一的两万块钱南上寻找男人。一开始玫瑰的生活真算不上多好,自打有印象里,她跟母亲住的就是不足十平方米的小房子,旁边便是菜市场,一打开窗户便能闻见一股鸡鸭粪便的臭味,而在这里租房住的人绝大部分也都是对香江这个经济辖区抱有是无限希望,但总是会被现实生活锤得体无完肤的碌碌无为的人。所幸玫瑰是幸运的,男人终于派人来接她们母女,玫瑰也终于不用每天捡菜市场的烂叶子回家挑选着炒菜,也不再需要穿母亲从夜市摊淘来的一百块钱叁件的衣服,而是住上了小洋楼,也开始有阿姆伺候,但唯独不同的是,那个男人也仅有每个月的初叁才回来看望她们母女。长大一点的玫瑰才知道自己这个父亲绝对不是简单的富商,而是在香江两道名声威赫“洪山会”的会长,这个名字在香江几乎代表了“权力”与“金钱”,手下产业布满香江跟隔壁的澳岛,这个在叁十年前还是混迹在某个黑道小帮派的男人在几十年后已经成立几万人,一举成为香江最大帮会的老大,江湖人称“老佛爷”的张驰真。据说老佛爷曾有叁子叁女,但因为仇家太多,叁子叁女皆命丧仇家之手,甚至连最后一任老婆都被人割了头藏在蛋糕里送到了老佛爷的住宅。至此,要当他的女人往往需要很大的勇气,但同时他的女人也拥有了别人无法想象的权力,因此还是很多女人对这个年过六旬的老男人趋之若鹜。在老佛爷的子女死之后,据说这个男人再也没有续弦,跟多数女人都是逢场作戏的肉体关系,包养的情妇很多,上至出身豪门的名媛,也有彼此香江演艺圈大红大紫的顶级女星,下至特殊行业的小姐,总而言之,张驰真的情人很多,但谁再也没有资格给他生育一子一女。他曾经说,干他这一行的,这辈子造孽太深,作他老佛爷的子女怕要八字很重,否则也只有落得死无全尸的地步,那不如不再要孩子,至于“山洪会”日后会传给帮里的年轻人。但实际上也有传闻,老佛爷张驰真在私下早就已经物色好了继承人,而且一直在培养这个所谓的“养子”,但也有人说老佛爷还有一个捧在掌心的小女儿,这些年一直将人保护得很好,未来的帮会是留给小女儿的。外界各种传闻,一直到叁年前张驰真死在了玛丽医院,而“叁合会”与“青峰帮”趁势想要吞掉“洪山会”部分的产业的时候,一个叫做陈半佛的男人凭空杀出。半佛似乎比起真正的老佛爷手段更狠也更毒,并没有采取“向内攘外”的计划,反而是一夜之间将当初反对自己上位的那些老骨干扔进了维多利亚港下边沉寂许久的海里。而对外半佛更是狠到直接切断整个香江的货源,宁愿自己亏损也同时拉着叁合会也青峰帮下水,导致叁合会在坚持了叁天后其中的副会长不得不登门拜访,而青峰帮名下的各种相关产业接连被警察、消防、工商多部分联动排查了整个一个月的时间,导致旗下公司股份受到严重影响,刚上市交易的股市也呈现低迷状态。结果还会主动联系媒体报纸发表了一篇上万字的“致歉信”,洪山会才没有继续下死手。就这么一个心狠手辣的男人,玫瑰自然有所耳闻,这些年来也一直在调查关于这个男人的信息,可惜每次都是做无用功,只知道这个男人从内陆来的,且还出身于一个不错的家族,至于他与那个家里的恩恩怨怨,光是调查出来的版本就有七八个,似乎调查出来的东西都是明面上的烟雾弹,而真相往往不曾浮出水面。

很显然,是有人希望她只能调查出这些东西。玫瑰最恨的是明明她才是他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他在临时之前甚至不曾叫她到医院,反而是让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陪床,甚至还将一整个洪山会交给了他,玫瑰怎能不恨。但最近玫瑰已经联系上洪山会部分还健存的几个老骨干,那几个人在老佛爷还健在的时候就已经金盆洗手,可当年却是陪着老佛爷闯过来的人,这些人的话语权在整个洪山会举足轻重,且这几个老头对玫瑰夺回洪山会一半持支持态度,另两个人老头却依旧在观望,大概是还在考虑究竟是她还是陈半佛哪个最适合投资。毕竟陈半佛是有手段,可惜不好掌控,而她怎么看都像是一个空花瓶,作为傀儡上位显然更合这些老家伙的野心。玫瑰不介意被几个老家伙轻视,毕竟等洪山会到手了,届时想怎么做还不是任凭自己一句话的事。稍微稳定情绪,玫瑰才冷笑道:“陈半佛,你真以为自己在香江能一步登天不成,我张玫瑰想要就一定会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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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至于叁合会跟青峰帮就需要你cao心了,我的命还真没那么容易取。”走至男人的跟前,玫瑰再次端详起这一张英俊到足以令女人丢掉七魂六魄的脸,且他很高,玫瑰穿着高跟鞋也勉强才到男人的的下颚。如果眼前这个人不是威胁到她的利益,玫瑰大概不介意让他做自己的入幕之宾,但眼下,心里的憎恨与嫌恶已经将这些趣味给淹没,眼底带着毫不掩饰的恨意,伸手佯装替男人整理西装扣子,但却是嗤笑道:“你想调我离开香江,怕是想趁势吞掉叁合会吧,拿我手里的货来威胁?我当初能既然能吞掉这批货,我就已经留好了后手,至于你,你最好庆幸自己还能坐在这个位置上,一旦你出现了些许纰漏,这个位置,可就不稳了。”说着贴心似的又抚上领带,瞥了一眼那凸出的喉结,玫瑰眼神一暗,此时脑子里想到的不仅是见血封喉的一幕,还有接吻的时候男人喉结翻滚的样子。“不过……如果你肯教出一半的权利的话事权,我倒是不介意让你跟我一起管辖会里的事务……”情不自禁般想要摸上去,手腕上的剧痛叫她瞬间回神。“啊!你敢!”玫瑰只觉得只是一瞬间的事情,玫瑰额上溢出冷汗,被人甩在前边床上,而捂着的手腕赫然已然垂下,方才那股力道叫她差点以为手腕要被分筋错骨。男人这次才将手里一直拿着的那根烟点燃,垂头,漂亮的喉结随着抽烟的动作微微滚动,便听到他用那略凉薄的声音半玩味的嗤笑:“我能不能在香江一步登天,你看着便是,至于你,如果不是阿公的女儿,在我眼里也不过是银角叁百块钱一晚的鸡。”张玫瑰第一次见到男人笑,但这笑却叫她至今难忘,那是一种凉薄到骨子里的笑,就仿佛自己被扒光了扔在他面前,结果在他的眼中却犹如牲口,只有被宰杀的价值。

第230章死局

车子从进入档案局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十五分钟,顾笙依旧保持着坐在车里的姿势,双手握紧方向盘,望向前方的眼神带着一种莫名的冷意,原本清冷的一张脸给人一种难以接近的感觉。稍微整理好情绪好,顾笙才推开车门深呼吸了一口凌冽的空气。十一月末的天仿佛充斥着一层令人不悦的阴霾,顾笙从车上下来,抬起头看了一眼已经半个月未曾有过任何变化的灰色天空。细雨朦胧的水珠滴在脸上,仿佛轻柔的亲吻,这沁入衣服的水珠却令人觉得这样的天气忽然从骨子里冷了起来。依旧是熟悉的九楼,但从电梯打开的那一刻,展现在大厅里忙着处理工作的二局的同事却显得格外的陌生,只短短不到几个月的时间,二局的几个重要部门又接连换了人,原本“老人”不是被外调到其他局,便是被调去外勤进行特殊任务。眼神中闪烁的异样情绪很快被遮掩,顾笙不顾其他人打量自己的目光,反而很自然的踩着步子朝着那间神秘且令人敬畏的办公室走去。忙碌的人在短暂的惊诧外也赶紧低着头继续手里的工作,能轻而易举上了九楼的人自然不可能是“外人”,因为本身工作环境的特殊性,局里除了相应的内勤互相认识外,大部分外勤也只有结束任务回来的时候才会专程回来汇报情况。时隔叁年多的时间顾笙才敲响了那间曾经一度令她熟悉而陌生的办公室的红色木门。“进来。”得到里面的同意后,顾笙才推门而入,依旧是白得令人浑身不太舒服的墙壁,简洁到除了左侧的一整列的资料柜外,也就只有前边的一张办公桌与一台电脑。而可以坐地方除了正在埋头伏案的男人坐着的办公椅,这间办公室里居然连多余的一把椅子也没有,很显然这里并不准备长留人下来谈话。伏案的男人这才停下攥写的笔,似乎早就知道进来的人会是谁,此时那张只能用平庸到没有任何特色的脸庞难得出现了些许的笑意。国安局二局局长,任道远,前国安局二局副局长,从当年一个普通的二局人事科干事元一路坐到副局长花了二十年的时间,但从副局长到局长的位置只花了不到两年的时间,谁也不清楚这人是用了什么手段上位的,但当年随着任道远上位的同时,局里余鱼随即坐上副局长的位置远比的他本人带来的轰动效应更大。毕竟比起任道远这类任何一面都不太起眼的人,余鱼这种顶级美女,且还是不到叁十岁的年纪就坐上副局长的位置更令人愿意揣测其中的政治要素以及上位的诀窍。顾笙依旧保持着叁米左右的距离,这个距离对她而言是介于疏离与热络的中间点,很合适的一个礼仪距离。任道远知道这位心高气傲的国安局要员的性子,毕竟从他接手二局局长的位置开始,顾笙对他的态度就一直不冷不热,即便是对工作她也没有表现出特备的热情,但却会按照指令尽量做好每一个任务,任道远挑不出这个下属的任何毛病,因为她的任务总能适当性的完成,再者便是她身份的确特殊。作为目前上头最看重的红色掌权人顾念笙的独女,一开始的确叫人不放心将她继续留在这个部门,也不是没想过要将她调离二局,可惜二局目前形式并不太好,上面一直有意对二局进行部门调整,任道远参加了多次会议,好不容易才将这件事压了下来,因此目前正式缺人手的时候,任道远只能暂且打消将顾笙调走的念头。“这次让你来,是想告诉你,之前你调查出王招虎的那件事,局里已经着手开始处理了,目前正在收集王招虎泄露我国军事情报的证据,具体的内容余鱼也跟我做过单向汇报,这次找你来,是想问问你,最近在军部适应得如何?”“报告局长,一切进行得还算顺利。”任道远倒习惯了这个下属言简意赅的发言,他了然一笑,便身体微微往前倾,手肘枕在桌子上,十指微微交握,略浑浊的黑色眼珠子里倒映出眼前下属那张对于男人来说极具攻击性的脸庞,可惜就是太冷清了一些,这种美感便成了敬而远之的距离感。‘顾笙,我记得你进部队也有一段时间了,之前让你接触过的人之中,除了王招虎,就没有任何露出破绽,或者是值得怀疑的人么?”顾笙抬起眼,对方有一张虽然平庸但却温和的脸,并不显得刻薄跟犀利,对于下属来说,上司的徐徐教导跟温言细语通常会令人觉得平易近人,至少任道远不是那种喜欢摆官架子的上司,因此在局里的口碑一直很好。顾笙眼底露出迷茫,眉心微蹙,下意识的回答:“局长,除了王招虎,目前还没有任何人值得怀疑,可能是对方藏得太深,所以我一时半会还没办法继续调查。”任道远脸上的笑容依旧很温和,听她这么一说反而点点头,随口道:“毕竟这次任务特殊,你肩上的担子的确很重,这样吧,你也别急,这件事可以慢慢调查,不过……你或许可以从身边的关系慢慢调查,譬如利用当初在江城的一些人脉或者关系。”顾笙抬起眸看向任道远,眼底的一丝顾虑似乎早就在任道远预料到反应之中。“我知道你不愿意与他们扯上关系,但既然已经惹上腥味了,为何不利用这一点引目标出来,不仅是庄家,最近调查出关家似乎也与某些势力牵扯颇深。”见顾笙沉默着,任道远又换了个语气,笑道:“别太紧张,这只是初步调查的结果,更深的关系还未清楚,这可能需要你继续潜伏在关家的调查。”大概是不希望下属顾虑太多,任道远知道今日的提点已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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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到此为止,于是便又恢复起初那种和煦的笑意。“好了,你先出去吧,咱们今日的话暂且保密,我希望你能好好想想,当然了,有任何情况你也可以直接跟余鱼汇报,毕竟她目前是你的直属上级。”

顾笙颔首,便转身离开。但才刚走了几步,身后又传来任道远意味深长的一句话。军部的水很深,这次你的处境很危险,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能揪出一个王招虎或许只是因为对方道行太浅,其他的千年老狐狸,怕往往是你意想不到的人,又或者就潜藏在这次的计划之中。”顾笙诧异的扭头,任道远那张平庸的脸庞笑意微退,“小心总参二部。”今日余鱼并不在总局,顾笙回到车内没有犹豫的将车子朝着某处开去,车子拐出档案局大院右侧的次干道,当驶入车流中时候,忽然瞥了一眼后视镜,才看见一辆黑色的轿车紧随其后。顾笙也没有刻意甩掉那辆车子,反而将车子停在一处美容院前,这是她来京城后经常光顾的一家美容会所,专程开了卡,每两周回来一次做点简单的护肤。接待的服务员似乎早就知道顾笙会来,熟稔的将顾笙引入二楼其中一间做美容理疗的房间,才赶紧去,就看见一抹清瘦的身影挨靠在按摩床边,似乎已经等了有一段时间。“余鱼姐。”余鱼抬眸,朝着门外的服务员使了个眼神,那服务员心领神会的将门掩上。“出门的时候被人跟踪了?”余鱼问道。顾笙点头。余鱼嘴角忽然扯出一抹冷笑,随即便笑道:“果然,任重远终于坐不住了,等他露出狐狸尾巴等了叁年时间。”随即又有些歉意的看向顾笙。“顾笙,这次的行动可能会很危险,你已经不仅仅只是被任道远作为诱饵了,你能不顾忌你是顾念笙的女儿,怕是早就已经留了后手,也就是说,即便是顾念笙出手,他也有全身而退的余地。”余鱼那张向来波澜不惊的脸上出现了些许愧疚,上次顾笙遭遇生死危机,时候想来依旧惊出一声冷汗,她没想到自己从局里派出的人会被撤回,虽然事后她有对峙过组织部的人,但那边坚决人已经派出,但不知为何接收到却是错误信息,导致无法在第一时间追踪踪迹,再加上另一组人手当天被局里突然抽调进行了另一个已经搁浅很久的任务,因此无暇顾及顾笙这边。“我知道,我已身处旋涡中心。”顾笙哑然一笑,神色不见大悲大喜,反而怅然难平。“任道远好不容易将你送入军部,原本是希望你能找到军部的漏洞,他好趁机借机转移上面的视线,但没想到你‘忙活’快两个月,也就只抓到一个王招虎,这种小打小闹的成绩,他当然着急,本来他可是打算让你打入关家与庄家,可现在你与他们的关系好像只不冷不热。”任道远将顾笙作为最重要的筹码,本指望顾笙能将军部搅得天翻地覆,谁知道投石进去只能激起一星半点的涟漪,他自然着急。“庄家或许不如我们想的那么简单,庄周这个人太细心了,细心到令人发指的地步,我看不透他,还有关鸠,这人也藏得太深了。”顾笙提起这两个人的时候手指不自觉的微蜷起,就连她也不知道为何忽然一阵战栗感从背脊之处升起。这一个细微的动作余鱼怎会不知,心里不由得叹气,只担心她越陷越深,所以当初在江城的时候并不希望她与这几个人牵扯过深,但她却执拗的认为从庄家入手是个好契机。“庄家只是在计划之外的意外而已,我不建议你与庄家的人牵扯太深,不止庄家,就连他身边的几个纨绔……我只怕你越陷越深。”余鱼没把话讲死,略担忧的看向了顾笙,对于顾笙在江城当初的一切,余鱼自然最清楚不过,当初有意接近陈家的确是他们计划内的,原本只想引出陈家有关系的金牙,但却没想到顾笙会惹上庄周与周诚几人。顾笙沉默了,并没有回答余鱼的话,反而提起另一件事。“余鱼姐,江教授的行踪已经找到了,他人就在京都,我打算过段时间拜访他老人家,如果他手里真有那种特效试剂的话,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会带回来。”余鱼惊愕望向顾笙,却是见到顾笙眼底的冷意,一瞬间自己也陷入沉默,随即才淡声道:“二月二十五,我会亲自上南海一趟,那之后,或许我跟你就无法留在二局了。”“我知道。”顾笙笑着点头,又道:“我或许不太适合这份工作,早点改行也不错?余鱼只能苦笑,微微垂下的眼眸之处是常人无法理解的酸涩与苦楚。当初从决定与顾笙下这一步棋的时候就没想过会一切顺利,棋局注定了是死局,是她非要破局才拉着顾笙淌浑水的,但她不后悔,因为如果不怎么做,就永远无法还他一个真相。

第二百三十一章屈辱

总政办公大楼一楼大门外,一个笔直的身影静静的站着,从得到通知到赶到这边,张楚不自觉的压低了帽檐,身上穿的还是刚五公里跑回来的那件作训服,因连长没有跟他提前说临时要抽调他到总政成为临时干事这事儿,因此他甚至来不及换军常服,额上溢着运动下来的薄汗,一张俊秀的脸庞上既有紧张也隐隐夹杂着些许的期待。张楚捏了捏裤子,将手心溢出的汗渍抹去,抬起头望了一眼偶尔有人进出的总政大楼。总政大楼除了当初学校系主任亲自开车带他们上组织部报告过一次外,张楚便没来过,但这次听说是总秘书长亲自点名要人,让他在未来两个月内临时担任身边的干事,主要做一些行政类的工作,其实也就是跟机要秘书差不多。在部队上,一般身居要职的首长们身边都会配备一名司机跟干事,干事元主要处理首长的一些日常事务,以及联络上的工作,必须要对首长的行程跟工作极为熟悉。张楚自然知道现在战区的总秘书长是谁,对于为何改了名字又换了身份张楚也不是没有细究过,托京都这边的朋友稍微打听了一下关家,才知道关家的确有一个不太对外公布的女儿,又联想到当初她射击的熟悉程度以及在猎场上的表现,尽管心里还有些狐疑,但张楚却不愿意继续深究她究竟是顾笙还是关雎,毕竟他欣赏的是这个人,不是她的身份。刚听说自己被选上了干事,心里惊诧的同时内心深处却擂鼓似的“砰砰”的击打着。略调整了一下紧张的情绪,张楚才眼神坚毅的埋入这栋从未想过会踏入的办公楼内。出了电梯直达总秘书长办公室门前,张楚抿着唇终于是叩响了门。一声略空灵但却显得有些冷淡的“请进”让张楚遂抬起头,那原本松懈的肩膀又变得紧绷起来。与之相反的是另一边迟迟不肯来报道,反而一个人待在训练场后边的一处打靶场上进行射击演练。二十五米外的靶子仿佛成为了发泄的对象,萧瑟扣动手里的扳机,有节奏的声响后,九十五环的成绩却令他不是很满意。于是重新上膛,正打算继续下一轮的射击,旁边几个穿着军常服,一开始只打算来打靶场消遣时间,却没想到在这碰上这个混世小魔王,且小少爷的心情仿佛十分的恶劣,这靶子都快要连续被打成筛子了,也没见他有丝毫停歇的念头。对于萧瑟即将“走马上任”总秘书长司机一职,他们几个的确略有耳闻,虽然没有正式的通知下来,但萧瑟连队的领导们已经隐约找过萧瑟谈话,当时也不过是试探性的询问,没想到这小少爷直接怼得团参谋长下不来台,差点儿被直接拉禁闭。

将手里的枪扔在一侧,封侯走至从始至终没有开口劝说过弟弟任何一句话的萧寂身侧,笑着问道:“真愿意让萧瑟去给那个女人当司机?”萧寂手里擦拭着的那一杆枪,反而朝着萧瑟身边的另一个位置走去,上膛、抬枪、瞄准射击,一些列的动作行云流水。靶场上传来“砰砰砰”持续性的射击声,九十八环的成绩令人眼前一亮,但也在理所当然的料想之中,他们很清楚,萧寂刚入伍的时候,对于射击有着着了魔似的狂热,曾经能每天坚持两个小时泡在靶场,这一坚持就是整整五年多的时间,虽然在部队的全军演武比赛中没有取得任何名次,但实际上他们很清楚,萧寂对于任何比赛都没有太大的兴趣,但如果他想拿到名次的话,至少也是前叁的成绩。将枪支放下后,余光甚至没有看向身边的弟弟一眼,只冷漠道:“一会你就到总政去报道。”萧瑟拧着眉,有些泄愤似的将抬起枪口对准前边的靶子再次射击,待枪声过后,他才眯着眼冷冷道:“我不去!”随即将枪支往地上一扔,“让我给那女人当司机,倒不如我马上退出部队。”“你觉得给人当司机很屈辱,别人是在侮辱你?”萧寂放下枪,目光幽深的看了弟弟一眼。萧寂没吭声,但眼底的愤怒与冷意已经暴露了一切。萧寂走至萧瑟的身边,望着弟弟那张不善于喜怒于无形的脸,以及此时那隐藏不住的阴戾与不耐。萧瑟从小被保护得太好,虽然不乏城府与算计,但在真正的妖孽面前他那些小伎俩不过是小打小闹,即便是上次在酒吧栽了跟头,依旧不能叫萧瑟意识到必要的时候需要收敛起自身锋芒,真正成大事者要学会的第一个字便是“忍”。“给你五分钟的时间收拾好自己,如果今天下午之前你没到总政报道,你以后就不要踏入萧家大门。”萧瑟身体微颤,不可置信的抬眸对上他哥那张冷厉的脸庞,便更是撞入那双比起平常还要凉的黑眸中,里面有着不容萧瑟反抗的冷意。

第二百三十二章番外南庄北乔(一)

两个月前,北部战区与南部战区共同举行的联合战术兵团联合火力打击对抗演习在南部一个名为“樊山”的地方举行,这已经是今年内南北两个战区进行的第二次大规模的对抗演习。南部战区派出一整个叁十九团,总计一千叁百多人,而北部战区这边则是王牌兵团第七团进行对抗,兵力也达到一千四百多人,两方皆以陆军为主,由陆军航空兵、通信兵、工兵、侦察兵、炮兵、坦克兵、装甲兵,以及杀手锏的特种兵组成。因是跨战区作战,北部战区这边提前叁天搭乘列车赶往南部樊山,这个远离市区但是距离南部战区仅有一百多公里的大山,作为这次的对抗演习场所,是两个战区的专业人员考察一段时间后向上级汇报提出的军演地址,无论是在气候还是在地形方面,都符合这次的作战。这次军演规模不是最大的,但南部战区的战士们内心都如同火烧,想要为去年败北于北部战区的那场战役一雪前耻,因此为了这场对抗演习整整无昼夜般,团里经常制定各种小规模的演习,加强单兵作战以及联合作战经验。为了给远道而来的北部战区的战士们稍作休息的时间,当搭乘着一千四百多人的列车抵达的时候,南部战区师团长特意给战区的战友们让出了其中一个团的宿舍,南部战区这边的战士们则在作训场上搭起了军用帐篷,一连两天的时间,好几个方块的作训场上只能看见一片黑压压的大帐篷。当时是九月份的天气,正是南部最炎热的时候,即便到了晚上帐篷里也跟火炉似的,再加上暴晒一天的水泥地板散出来的热气,经常叫叁十九团的战士们惹得光着膀子直接睡在另一侧的绿茵地上,甚至还有偷溜跑到后勤部走廊下蹭瓷砖地板的。早上各连连长们看见士兵这德性,既气恼又心疼。第叁天的清晨,一个个的油罐车以及东方大卡车,还有几十辆的东风越野,分别拉着叁十九团跟北部战区第九团的战士们前往樊山。路上大概行驶了两个多小时便抵达了目的地。初入樊山,这儿凉爽的空气顿时驱散了战士们在油罐车的炙热与燥意。两个战区是分别从两条不同的二级公路进入深山,为了尽“地主之谊”,南部战区这边甚至让北部战区的人先走,这样就给北部战区这边争取到了提前布控以及安排射击炮的时间。北部战区抵挡之后的大概四十多分钟后,南部战区这边的车子也停在了深山外,接下来的几十公里需要徒步行走。从一辆勇士汽车下来,庄周一身褐绿色的短袖作训服,底下迷彩长裤,脚下蹬着一双军用中筒靴,脸上挂着的是一副遮光的蛤蟆墨镜,这副墨镜是特殊定制,可以抵挡南部强烈的紫外线,且并不影响正常的视野。作为这次叁十九兵团侦察兵大队的最高指挥官,同时也作为整个师团的副团长,庄周这次任务艰巨,要保证在未来一周的对抗演习中能一举取得胜利。

跟在庄周身边的还有两个人,一个是侦察连的指导员,理着平头,戴着一副黑框眼镜,身材瘦削,个头适中,这人名为陈庆宇,毕业于海市工程学院,还在国外留学过两年的时间,双学位学霸,理论知识丰富,也有叁年的对抗演习经验,与庄周搭档多次,两个人有一定的默契。另一个垮着脸似的,从车上下来后就没有跟人有过多的交流,穿着一件工字背心,肌肉鼓囊充满了爆发性的力量感。这人是连续拿下南部战区比武大赛的榜眼,上朝之,湖城人,是个八年老兵,但在部队混了许久也不过是侦察连下边的一个小小排长,平日里沉默寡言不喜跟人打交道,但作战经验却极为丰富,半年前才从中东地区执行特殊任务回来,此前与庄周是同一个新兵连的战友,两人关系匪浅,这也是为何庄周这次特意点名要让上朝之随行的原因。上朝之下车之后烟瘾就犯了,直接冲口袋里拿出一根,也不管身边还有战士们看着,毕竟在团里这个狠人就连是团长来了也不顶用。狠狠抽了两大口,他捏了捏烟嘴,便对庄周cao着一口浓重口音的湖城话道:“这儿地形不行,多派几个人出去看一下,接下来老样子,你这边带一队人,我这里也带一队?”庄周抬起头,望向天空那厚重的白云,来之前说未来四十八小时内会有大降雨,他们必须今早找到高处,这对于接下来的排兵布阵很关键。微微点头,庄周才朝着身边的陈庆宇道:“指挥塔的位置按照之前方案定在东南方位,届时用无线电联系。”陈庆宇笑的时候露出一口大白牙,起看人畜无害似的,但就这个平平无奇的男人,当初在国外军事院校利用自己开发的监视系统,一度让国外好几个指挥塔瘫痪,证明了一把黄皮肤黑眼睛的亚洲人在军事领域的能力并不亚于欧洲。“这次带队的是乔小乔,此前那一战咱们都是在电子对抗演习上碰头,这次真的要碰见了,怎么,期待不?”“倒有些好奇,这乔小乔是不是长得真跟小乔似的。”庄周显然心情不错,嘴角扬起兴味的弧度。上次在围水猎场没能看清乔小乔的长相,且接触的时间太短暂,并不能摸清楚乔小乔的底细,这次的军演的确是个好机会。但在外人眼中可不是这么想的,谁都知道五大战区里都在传“南庄北乔”的传说,但实际上这两人都是在别人的嘴里了解到对方,至于真人的确还没有打过交道,如若不是这次两大战区的领导促成的对抗军演,他们要想遇上只怕还要等到明年年后的叁大战区的联合军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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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南庄北乔(番外二)

小乔腰间里挂着一把99式空降兵伞刀,刀身锋利,可以轻易的划开猎物的肚皮,也可以一刀割破喉咙,现作为我国空降兵空投和地面作的利器,在野外求生之中也常作为有效工具。这一次他脸上并未涂着油彩,身上虽然依旧穿着吉利服,但却并未打算一直隐藏在深山中,这一次他打算主动出击,除了一举拿下庄周那边的指挥塔外,还要生擒庄周。“老大,那庄周能耐这么大?咱们之前不是打击过他们南部的一个师团吗,这次他能掀起什么浪花不成?”小乔嘴里咬着那尝起来略有些酸涩的尾巴草,没好气的冷笑道:“你真以为全军大比武第一的人是绣花枕头不成?大熊却不以为然道:“那是当时你刚好因为任务没能参加比赛,否则轮得到他庄周么?再说了,上次在猎场你们不是交手过么,我可是记得那孙子吃了你一脚,当时好半天没能站起来吧?”在大熊的心中他们老家就是北部战区的骄傲,愣是在短短几年的时间就坐上了特种大队的队长这个位置,不仅如此,还多次带队他们几个参加秘密任务。比起这种对抗演习,当初在东南亚那边执行某个任务的时候,他们钻过毒枭窝,也与穷凶极恶杀人不眨眼的毒贩对线过,甚至在对方挟持人质的情况下还要对现场形式判断最有利的解救时机,那时候都没能吓到他们,只是一次军演,一个庄周,还能怕了他不成。小乔没接这话茬,眯起眼,拿起身上挂着的红外线望远镜瞭望远处的地形,身边的大熊也不再继续碎嘴,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占据好一块好的高地,要是天气预报没错的话,明天的一场暴雨将会决定战役的走向。小乔这边一共叁十几人,全都是特种大队里精挑细选出来且作战经验很丰富的老a,这次北部战区并不是所有老a都跟着小乔出来,但凡是跟着小乔参加这次军演的,放在各个侦察连绝对都是不俗的兵力。在军用地图上设计好线路后,指挥塔交给了第九团的参谋长坐镇,小乔则是率着一批人朝着西南g高地附近潜行。夜凉如水,白露为沧,很快就到了晚上,两拨人都朝着目标高地前进,白天山间里不断响起反导弹的轰鸣声,这是叁十里外南部战区的在河谷附近进行的单炮精度射击。这轰鸣声也为南北两大战区的对抗演习拉开了帷幕。庄周这边的人已经负重前行二十几公里,单看整个白天七八个小时只走了二十几里的路并不算多,然而实际上在樊山这处植被茂密,且随便抬起头顶上的树木都高达几十米的深林来说,能在正常使用指北针且精准的朝着高地前进来说,这个速度并不算慢。晚上深林里并未点燃明火,大家从背包里拿出单兵粮食,此前发的自热米饭,咖喱口味的,上朝之吃得迅速,一下子就将两包军粮吃光,随即便枕在树干上假寐。而庄周拿起多功能军用匕首削着从附近这段的一截树枝,黑暗中那张俊逸的脸庞此时在稀薄的月光下却渗出几分的讳莫如深。在距离他身边半米之外的空地上则放着一个黑色背包,这一路上他从未离身,一直斜跨在背后,谁也猜不准那里面究竟装着什么。将那一截树枝削成一支笔的形状,笔头略尖,侧看却更像是能一剑封喉的箭矢。

大概这样的树枝削了大概七八支,忽然此时还没轮到守夜的士兵起来解手,刚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蓦地就跟一双黑沉如水的狭眸对上。“首长好!”对方赶紧小声的喊了一声。但随即便看见对方的目光顺着自己落在某个位置上。便听到一声略慵懒的声音说道:“把皮带给解了。”这个战士是刚加入侦察连不久,入伍不过才叁年的时间,虽不至于跟新兵那边青涩迷糊,但在面对首长的时候还是很紧张,尤其入侦察连初期就听闻过庄周的大名,这次军演能被挑选跟首长一块执行任务,可别提内心的激动了。但如今月黑风高,蓦地跟首长“独处”一块,紧张之余又有些好奇,但首长这一番话叫他脸上惊诧的同时变成了惊恐,脑子里迅速的闪过各种在初入部队时候听闻的各种花边八股,其中不乏一些令人头皮发麻的传闻,但入伍叁年时间并未经历过,也没见过,所以很快这种以讹传讹的扯淡的东西便被他抛之脑后。谁知道今晚上气氛实在过于诡异,解皮带?还是一个男人对自己说的。庄周也没去管这个兵脑子里想什么腌臜的,手里捏着的那根树枝点在地上,拧着眉头薄凉的目光往对方身上一打,便见到那士兵不情不愿的开始解皮带。没去理会对方脸上犹如便秘的神情。只见到那皮带最里层的材质被他撕下来,整个皮带被削去叁分之一,那一部分的怕皮质有弹性能拉扯,见他将另外两根稍微粗的树枝给固定住,形成一个y字的形状。那士兵一下子瞪大眼,很快意识到那居然是一把简易弓弩!这样的弓弩一连做了两把,庄周的动作很快,完成的时候便将其中一根削好的树枝固定在皮带一端,利用之前从另一把多出来的弹簧刀取出来的弹簧片,将手弩安装在整个左手上,只轻轻按动其中的开会,黑暗中发出一声“砰”的声响,那尖锐的一头瞬间没入树枝中。做了两个手弩,将还能用的皮带跟其中一个手弩递给那愣神的兵。“箭矢没多余的,你自己削吧。”说完这句话的男人瞬间朝着一侧树干一靠,无处安放的大长腿微微交迭,月光打在脸庞上,恍若暗夜鬼魅,而他却闭着眼仿若进入了梦乡。而手里拿着那白嫖来的手弩的士兵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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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怔的望着前方那箭矢的位置,树枝没入树干足足一寸深,可以说十米内的距离,这把简易手弩绝对是最有利的冷兵器!士兵没有去问首长做这把手弩的目的,但他却不知道,日后这把手弩会直接插在某个人的肩膀上。

第234章南庄北乔(番外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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