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第2页)
陈礼叫得放纵,跟随她手指的节奏,很快就湿了一侧膝盖。
还不够,还不满。
陈礼说:“把我?打?开。”
谢安青应了声,把陈礼左腿捞起来挂在臂弯里,问她:“要多一点吗?”
陈礼:“嗯,多一点。”
谢安青手离开陈礼,从她腰侧滑过,经过紧实腹部,熟练地下移嵌入。
陈礼忍不住仰了下脖子,反手抓住谢安青的头发说:“接吻。”
谢安青听话地偏了点头,在发根时轻时重的痛感中?,和陈礼热吻她今天?异常得每攵感开放,不论身体反应还是叫声都比谢安青以往经历的更加具有蛊惑力。谢安青喜欢这种蛊惑,在她承受不了抓着她的头发喊停的时候,低头吮住她的脖颈说:“叫一声‘姐姐’可以多一次吗?”
陈礼混沌的思绪一炸,在谢安青的声音和亲吻里发疯:“叫。”
谢安青:“姐姐。”
多了一次。
“姐姐。”
又多一次。
“姐姐。”
“姐姐。”
……
天?在变黑,月亮升起,坐在餐桌上的兔子晃了晃,脸朝下栽倒在桌上,象是害羞得不得了,所以把眼睛捂住了。
可耳朵还高高竖起。
于是水潮每一次起落,它都被迫近距离聆听。
“很好听,”她说,“礼姐,你很好听。”
“下次把耳朵凑近了听。”
“你更喜欢我?这样?对你?”
“我?喜欢你一抬头,湿淋淋的样?子。”
“好,我?下次把耳朵凑过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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