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金安(穿书) 第98节(第2页)
神情恍惚的回了四夷馆,便被闻讯而来的陈柏卓叫到了校场上。
莲花帮耳目众多,陈柏卓自然知道了慕容褚当时迟疑,打着要同质子切磋的名义,他收着力气将人一顿狠揍。
将人扔回四夷馆时,陈柏卓落下一句:“我不求你同三郎兄弟友恭,但你不要做让你母亲寒心的事!”
慕容褚蜷缩着身子,握着伤药问道:“那个纵马的人怎么样了?”
没人回他,陈柏卓已经走远了,他撇撇嘴,自己撑起身体上药,他从小便挨打,知道陈柏卓看着打的厉害,实则不伤筋不动骨。
从来没体会过懊恼的小狼崽子,一边给自己揉淤,一边慢慢红了眼眶。
自那之后,四夷馆就戒严了,之前他能出去,那是陈柏卓让他出去,现在他翻墙就会被抓回来,抓回来之后,就被陈柏卓用大立朝与蛮夷交好的方法,叫到御林军去操练。
从太阳初升一直练到余晖漫天,待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住处,疯狂吃一顿,他又会被陈柏卓安排在四夷馆照顾他生活的人挖起来推拿。
好不容易推拿完洗过漱,想休息?不好意思,自然是质子,不光会说大立朝的官话,也得会写啊!
读书习字直到深夜困得在书桌上打瞌睡,才会被准许回去睡觉。
慕容褚只因为见不到袁依婉抗争过一日,便平静地接受了这种生活,疯狂地锻炼自己,往脑子塞知识,他知道这是旁人求都求不来的东西,他比任何人都要珍惜这个机会。
有句话说的对,“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他会让母亲见到一个不同的他的!
半月后终于得了假期可以出来的慕容褚,本还想跟三郎吹嘘一下自己学的东西,三郎幽幽看了他一眼,叹道:“你跟我比有什么意思呢。”
他伤心地捧着自己的心,指着在酒楼手指飞起算账的辛离离道:“我阿姊,五岁开蒙,六岁识万字,七岁背千诗,这都不算什么,纸她造的、豚她煽的、土豆都是她养得。”
然后他冲着宫廷的方向又遥遥一指,“我阿兄语断气候,知吉凶、懂天象,被奉为神子,道家三千经倒背如流,过目不忘,练得一手好丹,还会给宝宝雕玩具哄宝宝玩。”
他将小手伸到慕容褚眼前来回翻,“我才五岁!”
言下之意,你跟我比好意思!
慕容褚挺直胸膛,他那是小时候没有条件学,母亲都说了,他是草原上最聪明的崽!再说了,跟他们比什么,只要比的过最受宠的三郎就行了!
他酸酸道:“三郎你是家里最得母亲宠爱的人,自然不用操心学得好与不好。”
三郎下意识双手捂住自己两个小屁股蛋,惊恐道:“谁跟你说母亲最宠我,我是家里地位最低的!”
慕容褚:“嗯???你不是家里最小的吗?”
“在这个家里,永远都是阿姊第一!”
一直嫉妒错人的慕容褚:“???”
作者有话说:
缺爱的孩子,教育两顿就扳过来了。“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出自《资治通鉴·孙权劝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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