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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此，船上的正经女眷并不多。

出发前，光是麻将，黛玉就带了好几副。这会儿表姐妹姑嫂相见，因着三缺一，又叫了个丫头一道打了几圈麻将。

至于吟诗作对什么的，黛玉没那个雅趣。

船行海上和行驶在运河里是两种感觉，黛玉站在甲板上，任由海风吹乱发鬓，吹起披肩，吹动裙角。

半晌，用一种陶醉的声音说道：“大海呀，全都是水。”

“噗嗤~”

黛玉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在身后。收起脸上轻松惬意的神情，不满的回头看来人。

柳尨好笑的摇头，上前两步走到黛玉身边，与黛玉并立看向大海。

此时一望无边的大海，太阳隐入云层。天边出现层次渐变的红色还有金黄色的云层。虽然没有如血的残阳和半江红的景色，但那千变万化的色彩和多姿多彩的云层也着实震撼人心和让人心旷神怡。

“几百黄昏声称海，此刻红阳可人心。”

“啧~。”黛玉嗤笑一声，“人类的东西。”有本事你自己做一首呀。

作诗这种事，于妖怪来说都带着一种理解不了的抽象之感。再一个，柳尨也不认为他需要像人类一样去用吟诗作赋来抒发心中的感觉。

他念这一句，也不过是嘲笑黛玉那句‘大海呀，全都是水。’的话罢了。

叫朱珠拿了两件厚披风，柳尨陪着黛玉一道站在甲板上看日落。

说真的，和身边的人一起看日落的感觉还真不赖。

只是站在柳尨身边的黛玉却思维发散的要不得。

何为日落？

地球自转的结果。

何为地球？

自是他们脚下生存的球状行星。

那么问题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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