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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定制两套霞帔？”杨筝问。

“因为要彰显我陈一一的身份。”陈念恩臭不要脸道，“好看吗，杨零零？”

杨筝叹气，缓缓道:“你可就拉倒吧，你仔细想想你昨晚说了什么？”

陈念恩回忆了一下，老脸一红。

杨筝摩挲着圆领，轻轻笑了出来。

“我开玩笑的，我的还在赶工。当时定制那边弄错了，做成了男款。”陈念恩用指节蹭了蹭鼻子。

“试试？”杨筝说。

“试试。”陈念恩答。

杨筝让陈念恩举起双臂，动作轻柔地解开她的衣扣。杨筝给她换上中衣，套上贴里，扣上圆领，闭合革带，最后戴上簪花乌纱帽。

“还差红锦缎。”杨筝说，“怎么把这个忘了呢？”

“我明天就打电话去要。”陈念恩松了松领口。

“念恩”杨筝整理了下袍角，“我现在耳朵里回荡着《女驸马》里的旋律。”

“为救李郎离家园，谁料皇榜中了状元……”陈念恩换了腔调唱了两句。

“来替我更衣。”杨筝朝陈念恩招手。

里衣、贴里、通袖袍、凤冠、盖头……

杨筝兜着手，坐在床边，一身古典美全都衬了出来。

陈念恩撩起盖头时，杨筝莞尔，陈念恩完全移不开眼睛了。

“以后办婚礼一定要办中式的，西式的有什么好。”陈念恩喉头发紧。

“好。”

“我要和陈念恩行三拜之礼，彻夜燃一次红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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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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