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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她会让她这么矛盾?
燕茴从来不是坐以待毙的人,深吸一口气,奋力扑倒面前的这位面无表情的人。
这人被扑倒,也没有一丝意外,仿佛早就知道燕茴会做如此行为。
不知为何,燕茴硬是从她毫无波澜的眼神里看到一丝宠溺和无奈。
燕茴不顾其它,放在衣领的手微微颤抖,她不敢撕开却又不得不撕开。
哪怕是死,她也要死的明白。
衣领被扯开,红痣滚烫,近乎烧瞎了燕茴的双眼,烧哑了燕茴的嗓子。
她失魂落魄的瘫坐在地上,灰白的嘴唇,全无血色,像两片柳叶那样微微地颤动着,“你是...宗玥?”
那人沉默不语。
“你是赵南松?”
“你是温含?”
“你是戚稚胭?”
“你是风小小?”
“你是顾菱?”
“你是程也许?”
“而你也是...”燕茴倒吸一口气,直视那人冷漠的双眼,“...三千世界的主宰,位界主神!”
沉默了许久的人,才缓缓应道:“是。”
“哈哈哈哈...”燕茴突然大笑了起来,眼泪止不住的留下来,整个人如同疯癫了一样。
那人只是平淡的看着燕茴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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