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第2页)
一路舟车劳顿,她没有睡过好觉,闭上双眼就是江相嘴角流下的乌血,含恨问她为什么。
深宫即地狱。
桑芜被绑在床沿,从头到脚都动弹不得,麻绳勒着她的花唇,粗砺地碾磨下身的幼嫩,蹭出来的淫水将麻绳打湿。
她咬牙忍受着花穴中的空虚和麻痒,三日春在路上已经发作过四次,每次都比前一次的反应更加猛烈。
啪。
辫子正好抽在乳尖,竟然涌上疼爽的感觉。
她咬着舌尖让自己冷静,原本绯红的面颊苍白如纸。
桑槐抽了数十下之后,松开少女身上的麻绳,解开亵裤就将肉棒重重地捅进花穴。
“啊……”桑芜疼得要命,后背抵在矮榻的棱角上,膈得她骨头生疼。
桑槐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不管不顾地将桑芜抱起,压在榻间抽插,紫红的狰狞巨物将穴口撑得发白,囊袋拍打着软肉,发出啪啪的声响。
“阿芜,说喜欢哥哥。”他掏出怀中的蜃海螺,放在桑芜的唇间。
桑芜任由他摆弄,一声不吭,只有被顶弄到最深处的脆弱时,才会发出一声似愉悦似痛苦的闷哼。
“桑槐。”她用气音说道。
桑槐将耳廓贴近她的唇畔,才听清她说的话。
“桑槐,你真可怜……”桑芜说完就阖上双眼。
他永远都不知道该怎么爱别人,就跟阿耶一样,不管阿娘开不开心,他认定的事情就没有办法改变。
“景望还在诏狱。”桑槐揉着她的椒乳,又狠又深地往前一顶。
“啊……你大可以试试。”桑芜不想同他说话。
……
性事到晚膳时分才停歇,桑芜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青青紫紫的痕迹遍布全身,牙印接连成片,动一下都疼得龇牙咧嘴。
“碧琴,没有想到你还在繁院当差。”她由着碧琴给她擦身穿衣。
“公主,何必跟陛下对着干?”碧琴抽泣着将衣带系好。
“那你觉得我该怎么做?”桑芜嗤笑着拍开她的手,“这里不用你伺候,你滚吧。”
“公主,奴婢……奴婢……奴婢知错。”碧琴焦急地额头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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