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第2页)
孔熵秋将书合上放在了桌上,走上前询问:“你们在做什么?”
江宴狄如实回答:“哦,我在教他挥拍。”
孔熵秋看了眼江宴狄身旁那人,男孩莫名其妙感觉到了一缕寒意,有些拘谨地点头问好。
孔熵秋轻哼一声说:“那我也学一下好了。”
男孩见两人是认识的人,便不好意思再插在二人之间,中间随便找了个理由离开。
孔熵秋见对方走了便也没了学习乒乓球的兴趣,把球拍往桌上一扔刚想走,却被身后一只长手臂给捞了回来。
孔熵秋吓了一跳,悄声迅速地说了句:“……这里是外面!”
江宴狄笑着说:“我知道。”他将手中的球拍塞进孔熵秋的手里,说:“你不是想学挥拍吗?”
他的双臂环在孔熵秋的小臂上,一只手架起孔熵秋的左臂,另一只覆上孔熵秋右手手背纠正他握拍的动作。孔熵秋的心怦怦直跳,整个身子都被圈在男人的怀中,江宴狄的胸膛轻压在他的后背上示意他放低重心,他只觉得男人的热气喷得他耳背痒,后背也像是快要烧了起来,到最后学了几分也没记住。
回房间的路上,两人看见了大厅荧屏上烟火表演的广告。江宴狄问孔熵秋想不想去,孔熵秋说都行,江宴狄笑那就是去了。
大楼接近住宿区的门口有销售租赁浴衣的小摊,旁边立着“烟火大会”的易拉宝海报。“云淞庄园”常年在后院的河边举办“萤火节”,建园的时候园方在河边的丛林里投放了一批人工养殖的萤火虫,到了夜晚草丛河流星光点点,尤其漂亮。
江宴狄视线被吸引了过去,饶有兴趣地问:“要不要试着穿穿看?”
孔熵秋其实没什么兴趣,甚至觉得还要特意换衣服太麻烦,但看江宴狄兴致勃勃的样子,便答应了下来。
到了傍晚,孔熵秋进卧室里更衣,江宴狄问要不要帮忙,孔熵秋想了想说不用。
江宴狄便坐在客厅里等,百无聊赖地刷了会儿手机。他突然想起了江霖,有些好奇江霖现在正在做些什么,似乎已经习惯了身边时刻有这么一个吵吵闹闹的存在,有时候安静下来了反而还不太习惯。
像是有心灵感应似的,江霖的名字突然出现在了屏幕上,给他发过来一通视频邀请。
江宴狄接了下来,屏幕的那头是江霖放大的脸孔,五官挨得离屏幕很近,甚至可以清楚地数清他眼睑上有几根睫毛。屏幕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很亮,又或者是说他身处的空间周围灯光很暗,男孩的脸紧贴在屏幕上,嘴里不停地小声喊着:“爸爸,爸爸……”
他惊了一下,赶忙把手机的音量调小,快步走到了庭院,取出口袋里的耳机塞进耳朵里问:“江霖,你在做什么?”
江霖却依旧只是哭哼着。从有限的视野范围内,江宴狄可以看出他的上半身是裸着的,胸在床单上趴着小幅度地震动,背景里有什么嘈乱的声音。
江宴狄急了,慌忙道:“江霖,你在哪儿?”
江霖突然“咯咯”地笑了,从床上爬了起来。男孩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衣,衬衣很大,袖子几乎遮住了他的手,衣摆的长度延伸至腿根的位置。黑色的颜色将男孩的皮肤衬得别样的白,胸前和大腿皆是白花花的一片,而那两腿之间插着的黑色按摩棒颜色则比它还要漆黑。
见屏幕里的那头的父亲像是稍稍松了口气,江霖脸上的笑容更加洋溢欢快,上扬的嘴角和语气宛如一个得意洋洋的小恶魔,问:“爸爸以为我在做什么?”
江宴狄悄然松了口气,反问:“bb才是,穿着爸爸的衬衫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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