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第2页）

大脑空掉的情绪被Omega一点点填满，再在Omega消失后瞬间抽空一半，带走了所有的欢愉，只留下虚无的回忆和无尽的负面深渊。

如今又多了一丝渺茫的希望。

顾烨松很庆幸没有放过一丝一毫的异常。

他跟那么多人谈起过陶乐，他们会怀着怜悯同情或厌恶，或委婉或直接地劝他看看脑子。

沈流书属于‘厌恶’，但却不像是讨厌他这个神经病潜在的危险性，很复杂，他一时没能读懂。

会是什么呢。

顾烨松一直在想，想了很久。

机会很好找，岳沉和沈流书可是他甜品店里的常客，沈流书只来过一次，之后都是岳沉或者别人过来帮忙代购。

不管过程如何，顾烨松总有办法确定沈流书今天吃了哪款，吃了多少。

顾烨松用尽办法试探，真的让他发现了惊喜。

他先后改了几款甜品的配方，大多顾客都是新奇喜欢，沈流书尝了一口就推给了岳沉，岳沉买过一次改良款，之后再也没买过，直到顾烨松‘随意’跟别人闲聊，说原版配方也准备继续做，岳沉听见了才恢复购买。

和萝卜青菜各有所爱的顾客们不同，沈流书的口味十分有针对性，他爱吃的和陶乐手把手教过他们的，一模一样。

巧合？

天下哪有那么多巧合。

顾烨松不信。

就像他不信陶乐的出现和消失是巧合。

背后一定有缘由。

顾烨松很感兴趣。

顾烨松也一样，他就靠这口气撑着，赶计划进度也是为了能在一切结束后，专心去抓陶乐和他背后的主使者。

两具会喘气的尸体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各自分开，一个去医院约手术，另一个离家去找下一个目标。

很快，名单上剩下的人坐不住了，他们就算不知道案件进展，单看这三天两头死的人就足够让他们惊怒恐慌，一边费尽心思引导社会舆论别让公众揪着504案子不放，一边朝专案组施压要求尽快破案捉到凶手。

案子性质很清晰，是有预谋有计划的仇杀，但怀疑的对象范围太广了，当年五百多名受害者背后还有成千上万的父母和亲人，调查的过程中拔出萝卜带出泥，专案组发现了不少被权贵人士掩盖的‘失踪’‘意外’死亡案，死者全是执着为儿女寻找证据讨回公道的家人。

此事一经揭露，瞬间引爆舆论。

‘凶手的线索找不到，那些狗日的作恶证据还不够多吗！他们有权有势所以就能免受惩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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